“服从我——”
“拉开拉链,然后自己舔上去。”
奥洛维金的心脏颤了一下。
他为那充满支配感的命令而着迷。
黑暗中拉开小虫母身侧作战服拉链的手近乎在颤抖着,好几次都握不住那隐形的拉链,蹭得珀珥皮肤发痒。
他忍不住又轻轻扇了一下奥洛维金的下颌缘,有些娇气地命令说“痒,别乱蹭”。
好在那只手不曾给主人丢脸,终于握住了迷你的拉链,然后缓缓拉了下去。
暖香馥郁,窄小有限的空间内气息并不流通。
于是充满甜蜜的香气便越发明显浓郁,刺激得奥洛维金眼周发红,最终如同饿急了的狗一般,发狠似地张嘴贴了上去。
虫巢之母的腺体之于他的子嗣而言,宛若琼浆玉液,是灵丹妙药,能够抚慰一切的伤痛与躁郁,那是源自于基因和灵魂的双向选择,具有安抚之力,效果强盛。
战斗后不停浮动的狂躁因子,毒性影响下难以愈合的贯穿伤势,甚至是影子本身便具有的各种负面情绪……
某种程度上,虫巢之母与他的子嗣们就像是严丝合缝的两块拼图,从灵魂到身体都将是100%的契合。
光线昏暗的大衣空间内,珀珥屈膝坐在影子的怀里。
他的膝盖分开压在两侧的草甸上,小腿肉有些轻微的抽搐。
而在那无人所知的作战裤末端,缠绕着的银白色菌丝无声收紧,又一寸一寸放松,在小虫母的脚踝间留下了一截可以忽略不计的薄红。
甜腻的花香,以及熟透浆果香的气味混杂在一起,影响着奥洛维金的大脑。
这一刻他如嗷嗷待哺的孩子一般,只知道贪婪地从他的小妈咪怀里汲取更多的蜜香。
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唇齿间张合的力道。
“……嘶。”
珀珥拧眉哼了一声,眼瞳中浮现出一层雾蒙蒙的水意,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。
他抬手抓住奥洛维金垂落在后颈的长发,力道并不轻,试图遏制住这头吃蜜吃疯了的坏狗。
“奥洛维金,停下!”
可敞开吃的疯狗哪里是这么容易被呵斥住的。
被含得有些微痛的小虫母抿唇,细白的手指反应迅速,抽出腰腹间卡着的软鞭,“蹭”地环过影子的脖颈。
他借力一扯,便将那柔韧的材质死死卡住奥洛维金的咽喉,在更为明显的窒息下迫使这条疯狗恋恋不舍地放松了兽口。
当发热的唇暂离柔软的瞬间,奥洛维金重重打了个颤。
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还是兴奋,侧脸、脖颈浮现出格外暧昧的红晕。
奥洛维金喘着气,肌肉紧绷。
在咽喉被紧缚的窒闷下迫切吞咽着,渴水似的吐出舌尖,似乎还想要舔那触手可及的馥郁之地。
“……哈呃,妈、妈妈的味道好甜……”
珀珥一边控制着贪婪的恶犬,一边拉起身侧的拉链。
当柔软的皮肉被贴身作战服重新包裹进去的瞬间,他忍不住闷声一声,便撒气似的又轻轻扇了奥洛维金一巴掌,娇气骂道:“……疯狗。”
奥洛维金喘着舔了舔唇角,面颊潮红,暗金色的眼瞳中流露出几分慵懒和餍足。
他哑声道:“妈妈,真正的疯狗尝到了甜味儿,就算是被您勒死,都不愿意松口的,甚至……还会从您身上死死咬下一块肉。”
说着,他笑了一下,涩气又变态,“……妈妈,让我死在您身上好不好……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