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野狼舔了舔唇,表情邪恶。
我抬腿狠狠踹向他,却正好让阿魁一把扯掉我的外裤。趁着这个空隙,我连忙翻身逃向餐桌,抓起一长条的面包,哄小狗似的递到阿魁面前:「来,你饿了对不对,这个给你吃喔!」
阿魁直直盯着我,缓缓伸过手来。正当我松一口气,打算再挑一样桌上的食物交给他。阿魁的手却越过我手上的面包,一把抓住我手腕,随即将我甩上他肩膀往卧房扛去。
用膝盖想也知道,这只大色狼把我抓到房里想干么,我当然是用力地踢打抵抗。
「不要!」
倒挂在他肩上,我死命捶打阿魁的背,手里唯一的武器是刚刚拿的面包,一点都起不了作用。
阿魁把我像麻袋似的摔到床上,连挣扎的机会都不给,单手迅速的制住我双手固定在头上,用他的身子压住我以后,阿魁的唇便火热地覆上来。
我感觉到他的舌头在我嘴里四处探索,另一手更是毫不客气地在我身上四处游走,阿魁极有效率的除去我们身上的所有衣物,在肢体赤裸地接触之后,挣扎也逐渐显得暧昧了起来。方才暂歇的情欲又开始激切,我不知不觉从推拒转而迎合,由挣扎改为纠缠。
房间里不知何时充满了细细的喘息,我双手瘫在枕边,无力地抓着被单轻咬,闭着眼睛任由阿魁亲吻我的身子。炙热的唇沿着我的腰腹逐渐下滑,我除了努力克制不让难堪的呻吟溢口而出,连一丝丝阻止阿魁的力量和意志都没有。
阿魁的吻越来越狂乱,尽情品尝过我的每一吋肌肤之后,最后终于落向男人最最敏感的部位。
在他口中的感觉是如此火热,我颤抖着紧咬住嘴唇。阿魁的双手抚弄着我全身,舌头恶意地轻蠕过我顶端的沟槽,嘴里还同时轻吮。我完全无法抗拒这样强烈的刺激,波涛汹涌的快感猛爆而出,直接宣泄在阿魁的嘴里。
当我含着眼泪轻喘,一直压制着我下半身的恶狼终于抬起头来。
「子奇…」
阿魁的声音性感低沉,从我模糊的泪眼中望去,这只大野狼淫邪的轻舔着嘴边滴落的稠液,脸上满是情欲。我看到他喉结微微蠕动像是吞入了什么,一想到他嘴里残留的是我溢出的液体,我闭上眼决定放弃挣扎,等待他健硕的身子压覆上我的身躯。
……
……
……好象等太久了一点。
我偷偷睁开一只眼睛,却愕然发现大野狼的确有扑向我,目标却不是我的身体,而是我一直握在手上的那个长条面包。
我光着身子呆望着阿魁饿虎似的啃咬那块面包,好不容易一整条吞完,阿魁饥饿感稍霁,勉强恢复了些神智,挣扎着走向摆在床边的餐桌,又是一阵狼吞虎咽。
我呆呆看着这只饿鬼趴在桌上猛吃,方才的情欲好象只是一场梦。看了看自己的身上,四处都留着眼前这个男人印下的痕迹,我还放弃了自尊决定任由情欲的引导,这个人引逗人家、调弄了我半天,居然把我就这样热辣辣地丢下,放着我光着身子躺在一边,自顾自的吃起他的饭来。
羞耻感和委屈一下子涌现,我缓缓拉过被单包裹住裸程的身体,手已经气得微微颤抖。
阿魁喝完一杯红酒,终于吃饱,转头对我笑说:「还好,子奇你手上握了块面包,我才能在最后关头转移注意克制住自己,没有真的做出勉强你意愿的举动。」
我啪地望他脸上甩了个枕头。
「白痴阿魁!你去死啦!」
说完我就把自己包在棉被里,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。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之后的几天我一直锁在卧房里,除了每日三餐,我会臭着一张脸出去把餐盘端进来,其它的时间,任凭阿魁在门外怎样低声恳求。
不开门就是不开门!
这天,尼尔单独来访。我坐在卧房里竖起耳朵偷听客厅里的对话。
「你家新娘还在闹脾气啊?」
门外传来阿魁的叹气声。
「不是说你没做完吗?」
「还好我先吞下子奇的体液,稍稍抑制住冲动,之后又有那块面包,我才能勉强忍住,没有真的侵犯他。可是,子奇却还是非常生气。关在房里好几天了,也不肯让我进房一步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