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老却在一旁耐心地解释:“这些是夫妻之间相互关爱的技巧。
对身体的调理、心态的引导,都是夫道中的重要部分。”
时妄抚剑:“我是剑修。”
长老不为所动,轻轻一笑:“剑修的武道已然成型,夫道也同样需要修炼,修为在心。”
傍晚时分,时妄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房间。
桌上已经摆好了晚饭,宁鸢依旧躺在榻上,衣裙华丽,神情懒散,俨然是一个得宠的贵妇。
“夫君,你回来啦?”
宁鸢睁开眼睛,眼角带着促狭笑意。
时妄放下手中的食盒,坐到桌旁,声音低沉:“今日又被书院长老强行逼着学习所谓夫道。”
宁鸢微微挑眉,似乎有些兴趣:“哦?那夫君是否学到有趣的东西?”
他看到时妄脸色一红,恍若没有听见。
宁鸢继续带着俏皮的笑意:“听说有些方法很有趣,夫君学了没?”
时妄猛地看向宁鸢:“你怎么知道……你也,学过这些?”
宁鸢轻笑,嘴角微微上扬:“我可不像你那样,天天沉迷修炼,倒是听说过许多——”
他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。
时妄一时语塞。
宁鸢懒洋洋地靠回床上,打了个哈欠:“夫君学了这些,回来总该有点实际用处吧?”
他目光带着几分揶揄。
“我堂堂剑修。”
“剑修嘛,当然要练剑,但偶尔也得陪着你夫人我修炼一下其他。”
时妄眼神一变。
“夫君到底学了什么技巧嘛,不妨也让我看看。”
“吃饭吧。”
“好嘛,吃饭是应该的,不过,你不讲清楚,我可吃不下去。”
时妄微笑:“乖,吃饭。”
夜幕降临,月光如水洒在玄清宗的院落里。
室内一片安静,唯有墙角的烛火摇曳,发出微弱的光亮。
宁鸢安静地躺在床榻上,时妄坐在书桌前,手中捏着那本《夫道秘笈》。
外面忽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咳嗽,时妄目光转向窗外,宁鸢也察觉到了什么,略带戏谑地扬了扬眉:“似乎有人在偷听呢?”
话音未落,又听到一声轻轻的“沙沙”
声,仿佛有人悄悄在窗外移动。
宁鸢轻笑一声:“看来,家里人并不打算给我们夫妻留点隐私空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