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所以,男人的脸色愈发难看,“女孩子第一次珍贵,这个都记不住?”
“我那时候被下了药,意识模糊不清,又是晚上,下了很大的雪……”她抽泣的愈发厉害,说话一个字的冒,“您现在,是,嫌,我,我脏了吗!”
“我不是第一次,您觉得我脏,我不是第一次您就处处怀疑我,只要我跟旁人有联系,我就是去勾搭去勾引是吗?”
“我就这么不要脸吗,宴先生!”
男人面色紧绷,尤其下颔线条十分锋利。
“你跟陆瀚就只是偶遇,还是只有偶遇!”
“我……”
游船期间,有三个游客不听劝告跑来跑去,把船弄得摇晃不止,有人险些掉进河里。
她受了牵连让游客攥了把,要不是陆瀚眼疾手快,她这会儿可能命都没了!
“你还是不信我,你还是一点都不信我!”
“对,我跟他拥抱了,接吻了!”
“如果不是你在吴苏,我就跟他去酒店开房了!”
嘭——
砸出去的酒杯,碎片四溅。
惊的李知瞳孔放大,诧异惊惧。
“你在胡言一个字李知!”
男人那眼神,狠辣的要绞杀了她!
没见过他真的动怒,这算第一次,如此阴骇惧人!
他抓杯子抓的猛,连带了桌上不少东西,其中就有那枚胸针,钻砸掉了不少,在灯下有些发亮也有些阴暗。
果然是送上门的最廉价。
不管是人,还是东西,都廉价。
如履薄冰,战战兢兢她是真的累了,果然宴沉这样的人轻易不能接近,就算接近了也轻易得不到信任。
“宴先生,每次都同样的事,您不累吗?”
她的眼泪砸在地毯,鼓不起一丝勇气看他。
他累不累,李知无暇去猜测。
反正她累。
不仅累还委屈,很多的委屈。
凭什么要遭这罪,凭什么每日都孙子似的伺候还这样一丁点的信任都没有!
李知抓着包转身就走。
“每次都这把戏是吗?念你两句,发脾气转身就走,我是一句都不能念你,也不能打听你在外所有的一切?”
李知站在玄关处,耸着肩,娇娇软软的一只。
宴沉就不知道,她脾气怎么这么犟,骨头这么硬,耍起脾气抡着酒瓶就砸人,气不过就给几刀,非得把对方给废了才作罢!
一口一个小时候哭,穷,遭罪受委屈,怎么就没学到一星半点的人情世故,圆滑通透?
女孩子撒娇求宠不是生来的本事吗!
这会儿一身硬骨,床上的时候不是很能缠人撒娇?
“我说了,您信了吗!”
宴沉眯了眯眼,扭动脖颈,“不信你,你进的了这门口!”
“您嘴上说信我,转头又把我当犯人盘查,这是信吗?”
“李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