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一声不吭,发表了一篇《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》,被学员们一致认为是文讲所开办之后发表最快的学员。
这才过去多久,就又出版了一部?
文讲所的学员们喜欢互相阅读彼此的文章,孔捷生也把江弦所作的几篇文章都阅读了一遍,所以他很确定,这是江弦从未在杂刊上发表过的一篇。
再简单翻阅一眼,看到那极其惹眼的一排“人民文学出版社”
。
“你条粉肠!”
孔捷生忍不住气愤的骂了一句,从头酸到了脚。
人文社,正如《人民文学》一般,朝阳166,那是多少作家心目中的圣地。
他要是能被人文社出版一部作品,那真是恨不得敲锣打鼓,从京城一路通知到他们广东老家去。
孔捷生赶紧找到个地方坐下,翻阅起了《米》这篇。
在最前面,看到一篇王濛所写的序。
王濛是文坛正当红的作家,是如今中国名气最响的作家,也是文讲所的老师,更是孔捷生在文讲所的指导老师,他每周都要抽出一个空闲,去王濛的家里听讲、学习。
所以忍不住读了下王濛所写的这篇序,前面大意是讲了一下“意识流”
在中国的发展。
在王濛看来,中国最早的一篇具有“意识流”
特征的,是1918年鲁迅先生发表的《狂人日记》,“5,4”
早期的意识流文学,来自“弗洛伊德学说”
和厨川白村的《苦闷的象征》,更受到了日本“私”
的影响。
而鲁迅先生曾留学日本,《苦闷的象征》这篇也正是由鲁迅先生所译制。
后来又有郁达夫、郭末若、徐志摩、茅盾、林徽因一大批文人前赴后继,发扬和拓展。
第190章大人小孩都爱看的儿童文学
时间线空白三十年。
王安忆母亲茹志鹃所写那篇《剪辑错了的故事》,被视为新中国第一篇意识流风格。
而江弦所创作的这篇《米》,在意识流特征的应用上,已经完成了对茹志鹃,对王濛自己,以及对所有前人的超越。
看到这儿,孔捷生的心脏不住的开始收缩。
王濛这句评价,实在是惊世骇俗!
《米》这篇已经完成了对前人们的超越?
这些前人是谁,王濛在前面已经写的很明白了,那是文学殿堂当中一颗颗璀璨的明星。
虽然前因条件是“意识流特征的应用”
,但这也足够骇人听闻了。
孔捷生快速的往下继续看去:
王濛把江弦在《米》中的写法,称作“东方意识流”
习作。
他说江弦不以“现代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