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那么大一个集团,怎么可能突然间,只用三年时间就横扫国外?
他觉得云黎还是那个云黎,但隐藏身份去海城骗他哥,这个理由更贴切。
毕竟云家的人一直那么又缺德又损。
“以前的事是我心甘情愿,谈不上报复不报复,以后不准拿这些说事,没有下次。”
沈司宴淡漠说完,直接离开。
宋金州在原地愣了许久,不解又好奇地连忙追上去。
“所以你现在是真的不喜欢云黎?就算她回头,你们也真的没可能了?你这次也不是听说她要来,特地跟过来的?”
一连几问,只收到好兄弟一个冰凉眼神。
然后缩着脖子,不敢再上前。
“我就问问嘛,大家好兄弟一场,以后你又犯浑,我们好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沈司宴脚步顿了下,只回答一句:“不会。”
宋金州抓耳挠腮,不会什么啊不会,倒是说清楚啊!
沈司宴一步一步,非常坚定。
没有不喜欢,但是真的没可能,他也确实是听说云黎要来参加这场相亲宴。
只是想强迫自己跟过来,远远地看着她接受别人,好让自己彻底死心。
而且,不管谁回头,他们也没可能。
自从爷爷死后,他一个人承受着这些,回想遇到云黎后的自己,实在不该,太可悲,太丑了。
*
Y国,某条繁花簇拥的河边。
鱼钩动了动,荡起一圈比一圈大的涟漪,岸上的人狂呼一声。
“小徐,快来,我钓上了!”
鱼钩主人激动地抱着鱼竿,不停往后退,旁边另外一个老人连忙丢下鱼竿去帮忙。
最后钓上一条肥美大鱼。
两个老人相视一笑,最后大汗淋漓的坐在地上,望着天空怅然不已。
“好久没这么轻松过了,也不知道我那大孙子怎么样?唉。”
这人正是前几天,被办了葬礼的沈家老爷子,旁边是辞职的徐管家。
徐叔双手撑在草地上,仰望天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