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没有以后,也没有很长的时间。
鞭炮声和烟花声逐渐消失,最后只剩下夜的寂静,怀里的人慢慢睡着。
沈司宴起床偷偷将她的药换掉,明天过后,再放回来。
次日。
云黎起得很晚,吃完饭,又当着他们的面吃了药。
休息一段时间后,玉景提出复诊。
无论是把脉前还是把脉后,玉景始终一副泰山崩于前的表情。
等到云黎上楼,沈司宴和宋金州立马围过来。
“很健康。”玉景摇头。
沈司宴皱着眉,很快松开。
他相信玉景的能力,看来真的是自己多心了。
“我看她也不像有病的样子。”安墨琛讥讽。
也在这时电话打来。
沈司宴离开10分钟后回来,神色有些复杂。
“温泉山庄那边来话,那几天的地表有问题,所以水质发生了变化。”
说完话的同时,他也松了口气。
有那么一瞬间,他真的怕云黎得了那种治不好的重病,又不愿意告诉他。
玉景点头。
“那就对了,我看着云小姐也不像是有病的人,不过”他犹豫了会。
“宴子,你那方面的事注意些,不宜过长过久,对双方的身体都没好处。”
沈司宴脸色瞬间红润彻底。
“咳咳,嗯。”
宋金州震惊地看着他。
“我以为你们顶多是亲个嘴拉拉手,居然……宴子,说好的一起单身,你们怎么就叛变了!”
沈司宴难得心情好地看他一眼。
“我没说过。”
宋金州捂着胸口捶了捶,骂他几句后,回归正题。
拉着他到旁边说小话。
“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一句,云黎她家破产了,你要是带她回京城,黎子没有背景估计会遭受不少白眼。”
沈司宴正了正身形,回想起昨晚上云黎的行为,以及今早上看到的消息。
他按着太阳穴,望向窗外的风景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