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撑着下巴笑问他,“学弟喝醉了?”眉眼间是一贯的不正经。′狐恋文,血??已′发布·最~芯-彰,节-
他看了那人好久,“咚”地一声,脑门砸在桌面上,晕了过去。
第二天醒过来,工作室已经没人了。
霍听睡在沙发上,不知道谁给他搬上来的,浑身的伤经过一夜疼得不行,他已经干躺着五分钟了,不敢尝试动一下。
门被人打开了。
岑林拎着一手的早餐,和沙发上挺尸的霍听对上眼。
“醒了?”他笑了下,“第一次喝醉的人就是能睡啊。”
霍听听出他的调侃,没接这一茬。
他抿了抿嘴,问:“几点了?”
岑林心里一乐,心想昨晚那一下挨得真值,霍听能主动和他说话了。
“十点——”霍听一听就要翻身起来,岑林连忙说:“你现在去学校也迟了,单娴静帮你找了代课,你别担心。”
霍听的动作停住了。
岑林心想,真是好学生,他把早餐放下,说:“先吃饭吧。”
霍听磨磨蹭蹭地过来了。
他在岑林身边坐下,两人身高腿长,蜷着腿不小碰到对方,都迅速挪开了。,61′k¨w′c′,
霍听拿了个包子,咬了一口才想起来和岑林道谢。
岑林说:“谢早餐还是昨晚?”
霍听一顿,“都谢。”
“你就靠嘴上说?”
霍听看了眼手上咬了一口的包子,脸上有一丝后悔。
岑林哈哈笑起来,“你这么不经逗,我和你玩呢。”
他的眼睛笑得亮晶晶的,霍听心底那一点点不爽奇怪地消失了。
两个十八九的男孩,正是不知饱的时候,岑林买的二十包子都差点没够两人吃。
还剩最后一个他特地留给霍听,自己去拿冰箱里的小甜水,抽了根吸管,躺回太子座。
霍听在收拾屋内的残局,五个人昨天吃了一堆垃圾出来,没人收。
岑林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,眼珠子默默跟着霍听的动作动。
霍听把垃圾扔到门外,关上门,他的手把在门把上,几秒没动。
岑林看着他,直到对方转过身,向他走过来。
目光深深,来者不善。xi~a′?hu′zh~a+i+¢c¢,
岑林:“……”
不会是因为昨晚他知道了霍听的秘密,霍听要杀他灭口吧。
霍听站在他面前,视野高高的,岑林咬着吸管,仰视着他,两个人谁都没说话。
霍听先收了视线,在他沙发旁的地毯上坐下来,问:“你为什么一直看我。”
语气不坏。
岑林想都没想就说:“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岑林把吸管从右边咬到左边,换了个话题,“你先告诉我,我哪里得罪你了。”
“你没得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