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仔细看后,骂道:
“你这厮不是死了么?”
李吉大摇大摆到了哨卡前面,拍了拍马背上的酒肉,笑道:
“我花了银子,买了一条命,如今又招募了几百个弟兄,照样逍遥快活。”
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,李吉用力丢上去。
士兵接了银锭,惊喜道:
“军使说你被武松捉了,在环州杀了头,你莫不是鬼魂?”
“哥哥说笑了,小弟是鬼魂,我这银子是纸做的?”
士兵掂了掂手里的银子,笑道:
“你要过去便过去,军使带着兄弟们去了静塞军司。”
“如今这蛤蟆寨只有我们兄弟几个,你也无需再去找军使了。”
李吉假装惊讶道:
“呀,那我带了好酒好肉,却是糟蹋了。”
士兵骂道:
“你这厮好不懂事,这路是我们兄弟看着,不给我们吃酒肉,你也想过去?”
“两位哥哥莫怪小弟,便送上来。”
李吉下马,提着两大坛子肉,一大包肉,笑呵呵进了哨卡。
里面居然还坐着两个士兵烤火。
李吉放下酒坛子,把肉打开,笑呵呵给四个士兵倒酒:
“哥哥们先喝着。”
“你这厮的酒水有蒙汗药么?”
“哥哥说的甚么话,小弟靠着哥哥们活命,岂敢下药。”
李吉先喝了两碗,又抓了一把肉吃了。
见李吉自己吃了,四个士兵这才开心倒酒吃肉。
里面的两个士兵刚才听到李吉给了银子,说道:
“你与他们银子,却不与我们,莫非看轻了我们?”
“小弟不周到,哥哥莫怪。”
李吉又从怀里摸出两锭银子,递给两人。
四个士兵都收了银子,各自欢喜。
喝了几碗酒,都有些醉态,李吉开始问道:
“听闻静塞军司那边好大的阵仗,蛤蟆寨还有几个人?”
“都走了,剩下不到十人守着寨子。”
“我两人来换岗的,喝完便回去了。”
李吉殷勤劝酒,很快把四个人都灌醉了。
此时已经天黑了。
李吉出了哨卡,回到河谷,武松正在等消息。
“蛤蟆寨的兵马抽走了,寨子里不过十人。”
“哨卡有四个,都醉了,我等可以过河了。”
武松点头,下令全军出发,过了蛤蟆寨的哨卡,沿着归德川河谷继续往北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