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丑也叹息道:
“宋国自来重文轻武,他一个状元,居然到边关当将军。”
“不仅如此,还亲自上阵杀敌,与重贵斗将,这厮好生怪哉!”
万保摇头道:
“自古儒将不少见,那诸葛亮、周瑜,都是书生统兵。”
“便如那陈庆之,也是白衣儒将。”
“只是这些人虽然为大将,却不亲自临阵杀敌。”
“你看武松那厮,亲自提刀入阵,犹如一莽夫兵卒,何曾有半点状元模样?”
玉丑苦笑道:
“他若只是宋国的状元,我倒是不怕他了。”
两人往里看了一眼,各自回营去了。
屋子里头。
阿惠拉着太监坐下来,问道:
“公公,兀卒他。。。还有其他言语么?”
太监低声道:
“王爷,兀卒的吩咐,都在圣旨里。”
“咱家也没有多余的话给王爷了,只是咱家在寝宫里伺候,知道些事情。”
“零波山的粮草烧了,兀卒很生气,王爷好生用兵,切莫败了。”
阿惠听了这话,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。
杀不了武松,只有自我了断一条路!
“我知晓了。。。”
阿惠心情沉重,却还是拿出一箱金银赠送。
太监表面上推辞,阿惠却说道:
“兀卒那里必要问我的,还请公公美言。”
“如此,咱家且收了,多谢王爷馈赠。”
收了金银,公公带着人匆匆离开。
阿惠把监军使马颂叫到里头商议对策。
马颂认为武松和翔庆军刚刚杀过一场,就算武松赢了,也是惨胜。
建议立即挥兵攻打怀德军营寨,一鼓作气杀了武松。
阿惠心中没有胆量,不敢和武松决战。
“他刚刚破了翔庆军,士气正旺,我粮草不济,轻易交战,只怕不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