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蛋、李老三的银子同样交给白石子保管。
得了赏银,众人喜不自胜。
“后面的战斗,你们不用再参加,我养你们有用,莫要死在这里。”
武松起身,带着扈三娘离开。
李成龙望着武松离去,问道:
“石子,我们今日打得不好么?”
白石子摇头道:
“若是不好,不该赏我们。”
“那为何不让我们再去?”
白石子摇头,营内的俘虏也很懵逼。
回到营房,武松写了一封信,把时迁叫到房间里。
“时迁贤弟,我有一封招降的信,是给静塞军司监军使布雅的。”
“你可于今夜潜入营寨,送到布雅手中。”
“此行危险,贤弟定要仔细。”
时迁接了信,贴身藏了,笑道:
“小弟不擅战阵厮杀,这送信的差事倒是做得。”
到了夜里,时迁悄悄出了西安州,趁着夜色赶往西夏营寨。
十几里的路,时迁很快便到了。
外面斥候巡逻,提防武松夜袭。
时迁避开斥候,到了营寨边上,悄悄翻过去。
寨内兵马各自按照军司分布,时迁小心寻找。
直到后半夜,时迁才寻到布雅所在营帐。
拿刀悄悄割开帐子,时迁慢慢掀开,早见一口刀架在了时迁脖子上。
布雅持刀冷笑道:
“好大的胆子,竟敢半夜刺杀?”
时迁嘻嘻笑道:
“哪有我这等刺客,我来送信的。”
“送信?”
时迁慢慢从怀里抽出一封信,说道:
“这是武宣抚特意给将军的信,请仔细看了。”
布雅拆开信,里面果然是武松的亲笔。
“将军仔细看,我先走了。”
时迁嘻嘻一笑,抽身离开营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