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略点头道:“那便算了,你走吧。”
玉兰看了一眼武松,退出知州府衙。
案子判完了,张略起身道:
“转运使远道而来,请到后衙用饭。”
“不用了,本来有事,为了这小子的事情才绕路走一遭。”
武松笑道:“晚辈谢过了。”
“莫跟我嬉皮笑脸,待回到汴京,你须请我吃酒。”
“晚辈一定请。”
说罢,张吉带着张都监、张团练离开,蒋门神只是一个混混,他不管,留在知州府衙处置。
武松、张略两人一路送出城外十里,等张吉不见了,这才回转孟州城。
“武修撰与转运使相识?”
“不曾,我与河东路转运使何正复认识,他儿子何运贞与我同在一甲。”
“哦,河东路转运使何大人与张大人也是同榜进士。”
张略是个聪明人,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。
“武修撰受惊了,我请你喝几杯。”
“今日暂时不喝了,我还有些事情。”
张略知道,武松这次吃了亏,肯定要报复。
当下,也不多说。
回到知州府衙,施恩和蒋门神都还在。
张略指着蒋门神说道:
“这厮歹毒,竟敢诬陷朝廷命官!”
“来人,拖到死牢,先打100脊棍,再枷了!”
施恩听说打100脊棍,心中暗道:
这厮死定了!
脊棍就是在后脊背上打。
蒋门神的靠山倒了,张略吩咐,武松的仇家,衙役必定往死里打。
100脊棍下去,蒋门神必死!
“张知州,改日再来。”
“武修撰慢走。”
离了知州府衙,武松让施恩回快活林准备酒菜,自己则往张都监宅子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