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俅靠着取悦徽宗上位,不敢争执,马上说道:
“老臣失言,圣上恕罪。”
徽宗看向武松,也有些不悦,说道:
“太尉是老臣了,你作为新进,应当敬重。”
“微臣记住了。”
武松见好就收。
“坐吧。”
徽宗指了指末位,武松谢过,在后面坐下。
徽宗看向辽国皇子敖卢斡,说道:
“今日讲议司议事,是为了球赛的事情。”
“当初约定以比赛定胜负,晋王为何反悔?”
敖卢斡看向武松,脸色凶狠,骂道:
“没错,当初约定以蹴鞠定胜负!”
“可武松这厮,居然把我大辽球员弄得非死即伤!”
“所以,这次球赛不算,你们宋国必须马上给大辽钱粮!”
“否则,我大辽将发兵南下,攻破汴京!”
“到时候,本王要亲手斩下这厮的鸟头!”
徽宗微微蹙眉,武松起身说道:
“蹴鞠场上,是你辽国无赖,先撞伤我大宋球员!”
“我不过是依葫芦画瓢,学你所为罢了!”
敖卢斡冷哼道:“我撞你宋国球员,他们死了吗?”
“而我们的球员,已经死了一个,其他都是重伤!”
武松嗤笑道:“你们自己废物,怪我?”
“若是不服,还有一场,把你们契丹的恶狗都找来,再比一次就是!”
“有本事的,把我撞死,绝不怨你!”
敖卢斡气得火冒三丈,偏偏又无可奈何。
武松太强壮了,把魁梧如山岳的鲁巴撞成了残废。
大辽勇士当然还有,但不可能都来踢球。
高俅起身,指着武松呵斥道:
“混账东西!说好蹴鞠,你却故意伤人。”
“如今两国可能起边衅,你担得起这个罪责吗!”
武松反问道:
“请问高太尉,我不下场,球赛便输了。”
“钱粮从何而来?从你家里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