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主看着应伯爵,笑呵呵问道:
“应老爷这是怎么了?”
应伯爵啐了一口:“爷爷昨夜睡你婆娘累到了。”
摊主笑呵呵把羊肉面放下,继续招呼其他客人。
“二哥,你这是怎么了?”
一个男子坐下来,此人正是谢希大。
西门亲的狐朋狗友兄弟,就有谢希大。
他和应伯爵两人,平时与西门庆关系最铁。
“别提了,西门庆生药铺治死人,傅铭那鸟厮诬陷我,说我指使。”
“噫?怎的攀咬你?”
“我哪知晓,好在县尉明事理,不过。。。”
应伯爵压低声音,说道:“我把西门庆逼死李智的事情招了。”
谢希大惊讶道:“你对谁说来?”
“县尉啊。”
“县尉昨夜被知县抓了,已经解送恩州府了。”
“啊?真有此事?”
应伯爵狠狠吃了一惊,谢希大说道:“真真切切,都知晓了。”
“怎的把县尉抓了?”
“据说县尉指使傅铭药死人,为的是侵夺西门庆家产。”
应伯爵听得目瞪口呆。。。
“都在传,昨夜武松见了知县,就把县尉抓了。”
“那武松是西门庆的大哥,真有本事。”
应伯爵想起了武松,那魁梧的身材,真吓人。
“二哥,你说我们也是结拜的,武松是西门庆大哥,那也就是我们大哥,要不约了兄弟们去见见?”
“还有那花子虚,本来排第十的,如今也是武松的三弟。”
应伯爵用力摇头道:“那武松不是好说话的,离他远点。”
看了一眼乌黑的中指,应伯爵心有余悸。
“你不去,那我就去了。”
谢希大不理会应伯爵,起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