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尉也知道,我二弟恐怕没几天活头了。”
吕陶脸色为难,摇头道:
“武解元,捐钱赎罪确有先例,但此事牵涉人命,我也无能为力。”
吴月娘眼泪又落下来。。。
没想到最后审来审去,还是牵扯到了西门庆。
而且,这一次问题更大。
“我有句话,武解元可以听听。”
“吕县尉请说,洗耳恭听。”
吕陶看了一眼吴月娘,说道:
“武解元有功名在身,明年春闱必定高中。”
“西门庆作恶太多,武解元最好远离他。”
这句话说得没错,西门庆就是个粪坑,沾上了没好事。
吴月娘听了这话,心一下提到嗓子眼里。
西门庆瘫了,这时候如果武松走人,西门家就完蛋了。
“哥哥。。。”
吴月娘很慌。
武松叹息道:“多谢吕县尉提醒,按理说,我是不该掺和此事。”
“奈何武松是个讲情义的,已经结拜了兄弟,岂能坐视不理?”
“科举功名重要,但武松也不能背信弃义。”
吕陶脸色有些不好,说道:
“此事牵涉到人命官司,我得公事公办。”
武松看了一眼应伯爵,起身道:
“武松多谢吕县尉了,只求宽限两日,也好让家里做个准备。”
吕陶点头道:“武解元开口了,我便再等两天。”
“多谢。”
武松起身,吴月娘跟着武松走出县衙。
到了外面,吴月娘终于绷不住了,牵着武松的胳膊道:
“哥哥一定要救救我家官人。”
武松拍了拍吴月娘的手,安慰道:
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回去再说。”
武松上马,吴月娘钻进轿子,急匆匆回到西门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