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根本不会想到,她一个女人怎么能救下我们两个昏倒的男人呢?”
对于吴董来说,吴沪一带根本就没有狼,哪里想得到一个寡妇要如何出手,才能在狼群即将到来的时刻救下两个昏倒的男人呢?
吴董试探着问:“她用猎枪打?”
林建珂听了立即反驳道:“不行!要是她打伤了一头狼,其他狼就会群起围攻她。这样不仅救不下骁哥和杜哥,连她自己的性命也要丢在狼口之中,还有那三岁的小孩子也一样不能幸免!”
吴董还真的没有驱狼的知识,盯着林建珂问:“那你说说,那寡妇怎么做才能救下他们骁哥俩的呢?”
林建珂侧着头推想了会,转眼望着林智骁问:“智骁哥,那寡妇用了鞭炮和锣鼓,对不对?”
杜展心里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驱狼,却不能表现出丝毫不知道的样子,只得笑嘻嘻地抿着嘴巴,等待林智骁说出来!
林智骁朝林建珂赞许地点下头,道:“大致上没错,但没用鼓!”
“你想呀,那寡妇就一个人,哪里能同时敲锣又打鼓呢?”
“是这样的,那寡妇说,她在岭上望见我们撞晕在岩石旁,而狼群又快靠近了,她就回屋取了鞭炮放在铁桶里点燃,敲响手里提着的三面铜锣。”
“这噼哩啪啦的鞭炮声,加上敲一锣槌三面铜锣响起来的声势,倒真把狼群给唬住了,吓得跑回深山里去了。”
“那寡妇见狼群退了,就跑下岭来一个背一段路,交互着把昏倒的我们骁哥俩背回她家里去。”
“治醒了我们后,她让我们把衣服裤子都脱得光光的。”
吴董惊叹一声:“这寡妇真是淫到了极点啊,刚把你们救醒,就要睡了你们骁哥俩!”
林智骁笑着摇摇头,朝吴董嘻嘻一笑,道:“她的确淫,但这次吴董却误会那寡妇了!”
“原来,我们滚下山岭的时候,被山岭上的倒钩刺给刺了,身上还扎着不少倒钩刺的刺头,她得给我们挑刺头嘛!”
吴董笑嘻嘻地道:“她给你们哥俩挑刺头,也不用让你们骁哥俩脱光光的呀!她就是想看看你们哥俩的公鸡嘛,这不是极度淫的表现是什么呢?”
林智骁尴尬地望了杜展一眼,转眼望着吴董,把当日在鸡公岭潘虹嫂子家里,潘虹嫂子帮自己挑倒钩刺的情景说了一遍。
再加上受潘虹嫂子的教导,跟她做那事的窘迫经过细细说来,把个吴董和林建珂乐得哈哈大笑起来。
杜展见林智骁已经说完了,嘿嘿笑着问:“吴董,我们哥俩的第一次是不是比你更笨拙十倍呀?”
“什么都得那寡妇教我们,当时真是觉得人丢大了呢!”
“可她救了我们哥俩的命,我们哥俩得报恩呀,纵然再是尴尬万分,也只能按那寡妇的指点去做了嘛!”
“是不是?”
吴董嘿嘿笑着道:“我想,每个男人的第一次,都是在非常的尴尬中完成的。嘿嘿,建珂,你年龄这么大了,将来的第一次应该不会比我们当时十几岁的时候来得笨拙吧?”
林建珂尴尬地挠着后脑勺,道:“你们都讲了,我也得老实讲了。其实,你们不知道的呢!”
三人原先以为林建珂还是正处,听他这么讲来,不约而同地“啊?”出声来。
林智骁跟现了新大6那样,饶有兴趣地盯着林建珂,在心里猜测着他的第一次会是怎么样一种光景呢?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