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哭声,渲染得这大殿格外滑稽。
萧怀沣去了趟御书房。
“余杭有个案子,需得秘密进行查访。
本王派人去了,具体情况不便明说。
先写个空白文书,将来填上。”
萧怀沣说。
他把文书递给陆丞相。
陆丞相自然不同意:“王爷,事情不能这样办。
哪怕是陛下手里,也不能如此办案。”
“那就当本王私事。
留个案卷,等落定再填。
本王先跟您老说了,别到时候不认账。”
萧怀沣说。
陆丞相蹙眉。
他很不想认账,却又不能和萧怀沣起冲突。
两个人闹起来,陆丞相没把握可以赢过雍王。
况且,只要不是贪墨,这个案卷将来还有其他人负责审阅。
真不妥,到时候会有人出来提出异议的。
陆丞相没有说什么。
秉笔太监则给这空白案卷批红。
他是站萧怀沣这边的。
半下午,萧怀沣把奏章看完了。
他年轻,自幼聪颖过人,过一遍就能记住个八九不离十。
陆丞相看得老眼昏花,头疼欲裂,终于熬到了结束,各自回家。
萧怀沣回去时,依旧骑马。
他顾不上更衣,先到外书房见宋暮,问他情况如何。
“……王堂尧在申国公府,混在幕僚堆里;郑霆怕崔公子看出他的事,他不愿旁人知晓他去了长乐坊。”
宋暮说。
“为何?”
“他是去见王氏的。
据他自己说,王氏怀着他的孩子。”
宋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