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任师傅。。。
我肩膀好烫。。。"
他喘着粗气说。
"是黄仙家在帮你逼退怨气。"
我盯着屏幕里的黑影,"现在告诉我,你在坟地到底还做了什么?别瞒着,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你!"
宋大志的嘴唇哆嗦着,眼泪突然涌了出来:"我。。。
我还踢了孙家的坟头一脚。。。"
这句话像块石头投进油锅,弹幕瞬间沸腾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天蓬尺的温度骤然下降
——
这蠢货,不仅烧错纸钱、口出秽言,竟然还敢踢坟头,这是把黑风怪的逆鳞都掀了。
"你。。。"
我刚想说什么,屏幕突然剧烈晃动起来,宋大志的惨叫响彻直播间。
屏幕里的黑影炸开,化作漫天黑风,瞬间吞噬了宋大志的身影。风声呼啸,像是有无数人在哭嚎,即使隔着屏幕,我也能闻到一股浓烈的尸臭味。
"宋大志!"
我抓起天蓬尺,对着屏幕猛挥下去。尺身的符文金光暴涨,黑风被震退了三尺,露出宋大志蜷缩在地的身影。他抱着头,浑身抽搐,衣服被黑
直播间的
"有求必应"
匾额在关灯的瞬间,投下最后一道残影。我将三炷香插进香炉,看着烟柱歪斜着散开
——
这是仙家示警的征兆,今晚的路怕是不好走。
供桌下的红布包沉甸甸的,解开绳结时,桃木剑的锋芒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剑身上刻着的
"敕令"
二字是师父用朱砂混着黑狗血画的,十年了,依旧能闻到淡淡的腥气。
"珊姐,真要去?"
陈实的视频电话突然弹出来,他那边背景是闪烁的仪表盘,"刚黑进青杨村的监控,村口那棵老槐树吊死过三个人,现在树枝上挂着的东西。。。
不像是布条。"
我捏起一张黄符,指尖划过符纸边缘:"宋大志撑不过子时,不去不行。"
"可今晚是阴历十七,鬼门大开。。。"
陈实的声音压得很低,"而且孙家那两位不是善茬。孙建军爷爷是被日本兵钉死在棺材里的,怨气重得能压垮阴阳界;他太爷更邪乎,乱棍打死那天正好是立春,阳气最盛时断气,阴阳相冲,早就成了气候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