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,肯定有什么特殊意义。
祁言‘啪’一声,扇柄敲掌心,十分担心:“刘正浩和郑康辉?这两姐妹一直在围着他们两个转啊!”
宋采唐闭了闭眼:“她们怕是被凶手看穿了。”
凶手的目标群体,是花娘,他在欲|望渴求被满足的时候,处于猎杀状态,对各种信息一定很敏感。
如果他选中了月桃,问香来‘替死’这一出,他一定能察觉,何况问香并不一定是想替死,或许是想把他揪出来,告官或弄死。
就算没选中月桃,问香找他找的太明显,他起了疑,稍稍一试就会知道。
本案凶手是变态,但并非傻子,不可能愿意被抓到,问香的行为触怒了他,他会怎么办?
像猫逗耗子那样,把问香逗的团团转,让她以为找到了对的路,找到了终点,结果却——
宋采唐甚至能想象到,问香看到凶手时的表情。
一定非常震惊,非常不甘,非常懊悔。
她被骗的很彻底。
同理可见月桃。
不管月桃是不是凶手目标,月桃撞上来,是为了给问香报仇。凶手这个虐杀游戏玩了这么多年,能增添一项趣味,他一定很享受。
把花娘玩弄于鼓掌,让她们自信的跑,最后撞到他手里,再行惨无人道的虐杀之事——
他对于这两次的作案,一定很满意。
没准到现在还在回味其中滋味。
温元思再也保持不住君子谦谦了,笑容收起,眼神森凉:“此等牲畜,怎配活着。”
“呵,”赵挚眼睛眯起,指尖捏的‘咔咔’爆响:“他跑不了了。”
祁言这一次没落下太多,话说到这份,他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,不明白的一会儿再问,他吊着眉,扇柄在手心拍的直响:“那本案凶手,肯定就在这两个人中间!”
“一切还是要以证据说话。”
宋采唐提醒祁言现在断言没用,脑子里仍然想着凶手的选择目标。
他是怎么选择目标的?喜欢什么样的人?月桃……成了所有人中的不一样,到底哪不一样?
思考中,她下意识轻声说道:“凶手作案时间长达十年,十年前,这本案中几位少爷,也都才十几岁……”
这里人们生养早,有很多人三十多岁就做了爷爷,本案几位公子,说起来叫着少爷,其实年龄都二十好几了,不叫老爷——因为他们爷爷在家才被称老爷,父亲最多按排序叫个大爷二爷三爷,他们这连三十都不到的,不管有没有孩子,都是少爷。
往前推一推,十年前,正是十多岁的少年。
“十几岁的少年,都有什么爱好?”
显然,对性是好奇的。
一个三观并未全部长成的少年,为什么这么残忍……是受了什么刺激?和性有关吗?
“爱好?”祁言挠挠头,“我十几岁时,喜欢特别的东西,头一份,和别人不一样的,难道凶手也——”
光是想想祁言就恶心:“我才不觉得杀人是独一份和别不一样,我喜欢漂亮的,好看的,精神的,闪闪发光的……”
说着说着,发现花娘们也是漂亮的,好看,精神的,戴着头饰闪闪发光……
祁言气的不想再说话:“反正我和凶手不一样!根本不是一类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