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?你啊?江看着华。
大家。华的手指在人群中划了一个圈,认真地看着江:可以吗?
江再次确认华的眼神,华是认真的。江也认真地想了想:不可以。
why?华意外地叫了起来。
江笑笑:兄弟,我也是第一次创业,水深水浅我也不知道。赚了,大家高兴。可万一失败了呢,我可能连见大家的脸都没有了。所以,我宁可跟大家做永远的好兄弟,而不是合作的伙伴。
江端起酒杯,轻轻碰了下华的酒杯:不过,还是谢谢兄弟!
华一仰脖子一干而尽。他重重的放下酒杯(阿霞马上默契地给华的酒杯斟满):哥,弟弟我手边正好有点闲钱,短时间也用不上。我明天打给你。先说好,是借你的哈,要按银行利息付算我的。还款时间你定。华满脸通红,已有醉意。他拉着阿霞站起来:大家跳舞跳舞.......
大家闻言都拉着自己的小妹站起来,乐风一换,刹那间,包房里又是狂魔乱舞。
阿云不太会行酒令,输得多。再加上他们几个故意心怀鬼胎地灌她,所以,阿云差不多算是已经是微醉了。她无力地靠着沙发上。
你要跳舞吗?江问。
阿云面若桃花,她慵笑着,摇摇头,又点点头。
江扶她起来,但她摇摇晃晃的,站都站不稳。
江只得轻轻地将她放下,在她耳边轻喊:算了,你还是先休息下吧。等下好点了再跳。
江走出包厢。对站在走廊的服务生说:麻烦你送几杯温开水到三个八。谢谢!
年轻的服务生恭敬有礼:好的,先生。我马上送过来。
ktv在酒店的六楼。江走到ktv入口处大大的落地玻璃幕墙前。包厢的隔音效果真的是很好,任包厢里音乐振聋发聩,关上门,站在这里,外面灯火阑珊,依然是一个安静祥和的夜。
江有时候会很怕安静,江觉得,安静和黑夜一样,都是一个深不见底渊!
江回到包厢。七八杯白开水摆在玻璃茶几上。阿云窝在柔软的沙发上,嘴角挂着朦胧的笑意,看大家跳舞。
江端起一杯温开水,左手抱着阿云的背:来,喝点温开水。会舒服点。
阿云温顺地低头,轻轻的喝了几口,然后胃里一阵翻腾:我想去洗手间。她努力地捂着小嘴,睁着朦胧的双眸看着江,语气很是着急。
江快速放下杯子。阿云整个人趴过来,半个身子都挂在江的脖子上。
江把阿云搀到卫生间门口,阿云按住江,示意江到这里就可以了。
你确定自己可以吗?
阿云点点头,用力的抓着门,摇晃着进了卫生间,砰!门也关上了。接着是翻江倒海的呕吐声。
江返身端了一杯温开水过来。
半响,门开了。阿云摇摇晃晃的站在门口,嫣然一笑:好好多了。
江递上温开水:漱漱口吧。
用自来自来水,漱过了。阿云一把扑进江的怀里。
江轻轻拍着阿云的后背:你缓缓先,再把这杯温开水喝掉。
江搀着阿云回到沙发上坐下。
江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,一边看大家跳舞,一边轻轻地慢慢地喝着。他打开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,让自己的每一个细胞,都随着狂暴的音符一起尽情狂舞。
江要让自己忘掉一些东西。
阿云睁着朦胧的醉眼,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山一样的侧影。她觉得这个男人和这里的其他的男人都一样又都不一样,她忽然很想知道,这一刻,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?
随着一曲“开心的马骝”结束,大家也在这瞬间的安静中,相继回到座位坐下。
大家点歌吧。大牙转身对调音师说:dj,给我们放伴唱。
王杰的“英雄泪”响起。大牙抱着他的小妹,唱得坑坑洼洼,上气不接下气。一曲好不容易唱完了,阿萍死活不肯给他再唱第二首。这个调皮的小丫头,跪着沙发上对着大牙磕头如捣蒜:哥哥,求您别再唱了,求您放过小妹这条贱命吧!小妹下辈子一定以身相许报答您老的恩情!
大家笑得东倒西歪。
接着是“相思风雨中”,雷和阿萍合唱。这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唱这首歌,所以一首下来,配合得很默契,唱得也是情真意切。尤其是阿萍,唱的时候,一直是含情脉脉地望着雷。看得出,阿萍对雷是动了真情。
阿良拉着他的小妹唱了一首“对面的女孩看过来”,结果唱着唱着,两个人抱在一起差一点就浪成了活春宫。阿星牵着他的小妹唱完了后半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