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的最后,是我败了。
究其原因,却不是他够持…久,而是我太要脸。
没办法,比起女人,男人总是更不要脸的。他们脸上多一道伤痕,只要气质够高大上,那都不影响啥,但是女人不同,别说多一道伤疤了,就是多一道皱纹,都是要命的大事。
所以我认输了。因为我怕再笑下去,笑纹会变成皱纹。
凉凉的看了他一眼,我开始下逐客令:“要是没什么事的话,四爷该回去了。”
“你在赶本王?”凌禛一愣,有些不可置信。
“算是吧。”我点点头,实话实说。没办法,姑娘我就是这么实诚。
“傅娴你敢赶本王?”若说他刚才还是不可置信,那么现在,应该就是不愿相信了。
“呃,这个嘛……如果你耳朵没毛病的话,应该就是这样。”而且,他身边都没有带人啊!这么好的机会,不欺负白不欺负。
“你不要命了,你就不怕本王砍了你!”
“怕啊……”我怯怯的后退两步,一脸惶恐加疑惑的望向他:“可是罪名呢?”
“对本王不敬!”
“证人呢?”我再问,眼中闪过一抹促狭。
“本王亲耳听到的!”
“那就是没证人了?”我微微一笑,表情更加放肆:“既然没证人,那还说个屁,等王爷下次带足了人过来再摆谱吧!”说完,就一摇一晃的往寝房走去,完全不顾身后的男人是怎样的震怒……
是日晚间的时候,凌禛果然如我所说,带了一群人过来摆谱,同时带来的,还有富贵酒楼最棒的招牌菜。
隔着一段安全距离,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好菜,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,但脚下的步子,却难移分毫。因为某人说了,没他的命令,谁都不许动,动手剁手,动脚砍脚。
我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,所以我就算馋死,也不会随意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。
“傅娴……”
就在我五脏庙寂寞的都快流泪的时候,某人亲(e)切(du)的喊到了我的名字。
“在!”我半死不活的应了一声:“奴才在这里!”
“过来布菜!”又一声呼喊传来,这下,我是听到了心碎的声音。
不过心碎归心碎,但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,没办法,谁让这么多人都看着呢,估计稍有差迟,就是讲不清的大罪。
不情不愿的转移到了某人的身边,我做的却是丫鬟做的工作。
怎么说呢,所谓布菜,大概就是,旁人坐着我站着,旁人吃着我看着吧!次第,怎一个心酸了的呢!我甚至觉得,我的心都快成山西老陈醋了。
“怎么,不乐意?”似笑非笑的扫了我一眼,某人开始无耻的往我伤口上撒盐。
☆、033:伺候本王
“怎么会呢!”我摇摇头,假笑的很温婉:“能伺候四爷,是奴才前世修来的福分。”
“哦?”他又挑眉,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:“你确定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,而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。”
“当然不是了。”我摇头,夹着筷子的手不抖,脸上的笑更没有半分僵硬。只是心里,却在暗暗想着:遇见你,的确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,而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!
“既如此,那就继续吧!”他闻言,轻飘飘的笑了,抬手,指的是我最爱吃的糖醋鱼。
“是,四爷!”我嘴里应得安分,但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