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贴了上来,他的身体滚烫。然后他也褪下了那件白袍。
烫得苏听又咬了咬唇。他的一边大腿再度压进她双腿之间,她感受到了他的巨大炙热。
湿了。他咬着她耳朵说,而手执笔,画下了第一笔,又痒又难受,像虫咬。
苏听忽然说:不要打麻药了。
明海执笔的手一顿,然后画出了弧度完美的第一片花瓣。他身上的昙是闭合的,而给她画的,是盛开的。他说:那会很痛。
不怕。
顿了顿,她又说:痛好。我想一直记得那种痛,记得你。
明海没有作声,继续画。
很快一朵完美的昙,在她身上盛放。
镜子里照出她完美的身体,年轻、饱满,美好。
他俯低,吻了吻蝴蝶骨旁那朵昙,然后一路吻了下来,落在腰间圣涡上。那是她身体里,最性感完美的一道密码,现在,只有他可以看到和拥有。
那对销魂蚀骨的圣涡,就像她背上最美的一朵眼。一对深深的涡,将他整个吸了进去,此生此世,再出不来了。
苏听撑着镜台,闻着那种催情香,身体已经到了极限。不不不,不需要那个香,只要是他,遇上他,她就沦陷了,疯了。进来。她说。
明海没有再犹豫,狠狠地撞了进去,她太兴奋又敏感,抬起翘翘的臀迎合他,咬紧他。但他在她快要时,停了下来,紧紧贴着她身体,感受彼此的脉搏跳动。
苏听手扣着镜台,声音哑了我受不了了。你动一动。
忍一忍。他取来工具,下了第一针。
苏听咬紧牙。
显然是在抵受痛苦。
明海被她紧咬,也在抵受,情欲。
他放缓了动作,说:痛苦,和情欲,究竟哪一样更难抵受?似是自问自答。
苏听倒是笑了,我无法忍受你离开我的身体,是真的。
明海一怔,吻了吻她肩头,继续下针:我也觉得,相较疼痛,情欲更叫人难以忍受。他加快了律动,她要很努力撑着镜台才不至于滑下去。
情欲,能缓解痛苦。他说。
所以,在听到她要纹身时,他才会带她来这里吧。
他画的图案,是最简洁的。而且他下针又快又稳,丝毫不怜悯,更不拖沓,很快就完成了。
他将工具放一边,将她抱起,压进了床褥里。
他将她推到一边,侧卧着,将她大腿往后压到他腰后,侧着进入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