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南忧拗不过她,只好百般叮嘱精督卫,将她安全护送至临贺。
为了让他安心离开,不起疑心,江呈佳真的等他们一行人走后,跟随廖云城派来的军将一同回了临贺。
她本也打算回去一趟,将此事告知千珊,然后收拾行李悄悄跟在宁南忧身后,去往北地,这样也好绕开廖云城的眼线。
看见江呈佳不到一个多月,便返回了指挥府中,曹夫人与窦太君都很是奇怪。她编了个理由,说自己有东西忘拿,便赶了回来,待休息几日后,重新出发。
曹夫人和窦太君这才信了,又叫她多歇几日,再上路。
江呈佳一心惦记着宁南忧,但又不想她们担忧,便应了下来。
五日后,廖云城的手下见她一直乖乖呆在指挥府中,便以为完成了任务,快马加鞭地赶去了军营复命。
她生生坐等他们走后,才整理行装。
千珊得知她的打算,也满是担忧,吵吵嚷嚷地要跟着一块去,江呈佳三番五次地劝说无果后,只能应了她的话,将暖暖托付给了红茶与水河照看。
临行的那天夜里,江呈佳正画着路线,想着如何才能抄近道追上宁南忧。千珊便满脸沉重地走了进来。
“姑娘。。。。。”
她听见这丫头的唤声,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。
结果,对面却半天没出声。
江呈佳面露迷惑,抬头望去,只见千珊一脸犹豫不决的用手翻弄着衣袖。
她问:“出了什么事?”
千珊一惊,回神过来,迟疑道:“姑娘,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江呈佳最烦她这样,不耐道:“有话快说。”
“最近,有人一直追杀燕春娘。春娘她,已经遇刺三回了。”千珊顿了顿,还是说出了口。
江呈佳吃惊道:“什么?什么时候的事情?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?”
“三个月前有一次,一个多月前您离开临贺后有一次,最近又来了一次。”千珊如实回答道。
江呈佳将手攒成了拳头,问:“春娘可有事?”
千珊摇摇头道:“烛影和拂风在春娘身边暗查了阁中暗卫保护,她自己也有些武功,三次刺杀,那刺客都没有得手。”
江呈佳极具变惊得脸色才稍稍缓了缓。
“可有查出是什么人追杀?”
千珊:“此人擅长鞭,身怀一柄青玉弯刀。是。。。。侠客魑魅。”
“魑魅?”江呈佳收拾行装的手停了下来,神色沉沉道,“怎会是他?春娘与他并无交集,他作甚要追杀她?”
千珊面色一僵,答:“烛影查过了。侠客魑魅。。。。背后的主人,是司空付博。”
江呈佳却叹了一声,这名字她最近真是听了又听。
魑魅背后的人是付博,那么他要追杀燕春娘的原因,便自然浮出水面,定是与他嫡子付仲文有着密切关系。
这事的迷雾被拨开,江呈佳便也没那么紧张了。
“让烛影多派些人守着春娘,保住她的安全即可。至于。。。。那魑魅,他既然是付博的人马,若之后仍一而再再而三出手,也不必留活口。”她简单嘱咐两句,便不想继续多说此事。
千珊讶然,询问道:“那。。。姑娘是不准备。。。。还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