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日足低下头,掩饰眼中的不忍:"
是。
"
日差居所
回到自己的小院,日差终于卸下所有伪装。
他一把扯下护额,狠狠砸在墙上。
"
为什么。。。为什么偏偏是我。。。"
少年跪倒在榻榻米上,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。
笼中鸟咒印隐隐作痛,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力。
窗外,一轮明月高悬。
那清冷的光辉洒在日差颤抖的背上,像是无声的怜悯——生为分家,注定永世为奴。
"
咚咚。
"
轻轻的敲门声响起。
日差迅速抹去眼角的湿润,重新系好护额:"
谁?"
"
是我。
"
日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门拉开一条缝,日足闪身而入。
兄弟二人相对无言,空气中弥漫着难言的压抑。
"
你。。。还好吗?"
日足最终打破沉默。
日差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:"
我能有什么事?倒是兄长,这么晚还不休息?"
日足没有回答,只是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卷轴:"
拿着。
"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