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狼快速装填。
敌人发现了他,子弹啾啾打在碉堡外。
咚!
又一发炮弹在入口附近炸开,气浪掀翻了两个抬伤员的士兵。
“机炮好了!”
地下终于传来喊声。
嗡——
咚咚咚咚咚!
机炮终于咆哮起来!
弹雨泼向装甲车!
虽然无法击穿主装甲,但猛烈的打击让它炮塔转动受阻,暂时无法精确瞄准入口。
“进通道!快!”
威龙抓住机会,组织最后的人员向入口撤退。
干员们拖着伤员,相互搀扶,跌跌撞撞冲下黑暗的阶梯。
无名和红狼也撤到入口。
威龙守在门边,外骨骼手臂抓住一个扑上来的哈夫克机兵,狠狠砸在墙上。
“下去!”
他吼道。
无名和红狼跳下阶梯。
威龙最后扫了一眼燃烧的废墟和涌来的敌人,拉下厚重的防爆门栓。
轰隆!
沉重的合金门关闭,隔绝了大部分光线和炮火声,只留下沉闷的回响和呛人的烟尘。
通道里只有应急灯昏暗的光。
伤员的呻吟、粗重的喘息、武器碰撞声交织。
空气浑浊,混合着汗味、血腥味和硝烟味。
威龙靠在冰冷的金属门上,头盔目镜扫过幸存者。
不到二十人,人人带伤,疲惫不堪。
他看到了无名吊着的断臂,红狼脸上的血痕。
“清点弹药。检查伤势。一层布防。”
“他们很快会下来。每一米,都要他们用血来换。”
红狼靠在墙边,换上新弹匣。
无名撕开急救包,用牙咬着绷带,给自己断臂再加固。
特战干员们沉默地检查武器,在通道拐角、岔路口布置诡雷和绊线。
地面上,传来沉闷的撞击声和切割声。
哈夫克在破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