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其他几辆战车上30毫米智能榴弹发射器开始全力咆哮!
“嗵嗵嗵嗵——!”
密集的榴弹砸进哈夫克后续的进攻队形中,炸起连绵不绝的火光和浓烟!
精准的点射和面压制火力交织。
烟雾后方瞬间陷入一片混乱,惨叫声、爆炸声、无线电里惊慌失措的呼喊声此起彼伏,火焰迅速蔓延吞没了大量区域,敌人的进攻势头为之一滞!
无名扣着扳机的手指终于松开。
手中速射机枪的枪管已经红得发亮,扭曲变形,散发出熔化金属的刺鼻气味,再持续哪怕一秒都可能炸膛。
他松开滚烫的握把,任由这挺耗尽生命的武器沉重地砸落在堑壕底部的泥水里,“嗤啦”一声,冒起一股浓烈的白烟。
就在这一刻,激烈的枪炮声奇迹般地稀疏了下来,只剩下零星的交火和远处燃烧的噼啪声。
无名背靠着冰冷的堑壕壁,胸膛剧烈起伏,大口喘息着,硝烟和血腥味灼烧着他的肺叶。
直到这时,他才感觉到酸痛和疲惫涌来。
他下意识地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。
奇迹般的,除了爆炸冲击带来的阵阵眩晕耳鸣、手臂上几道被碎石划破的血痕、以及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剧烈酸痛外,他竟然没有受到任何足以让他倒下的重创。
这简直不可思议。
防线,在付出了惨重代价后,暂时守住了。
劫后余生的虚脱感混合着难以置信的庆幸涌上心头。
他弯腰,从一个被炸开半边的弹药箱里,抓起一个新的、冰冷的r14m步枪弹匣。
金属的凉意透过手套传来,瞬间驱散了指尖残留的滚烫触感。
“咔嚓!”
清脆的上膛声响彻在暂时沉寂的堑壕里……
“迫击炮!又他妈来了!隐蔽——!!!”
不知是谁的嘶吼,在残破的堑壕上空炸开。
刚刚从地狱边缘爬回来的gti士兵们,本能地、连滚带爬地扑向任何能提供一丝庇护的凹陷或残骸。
无名死死贴住冰冷、潮湿、散发着土腥味的堑壕壁,头盔几乎要嵌进泥土里。
“咻——”
“咻——”
“咻——”
……
炮弹撕裂空气的凄厉尖啸由远及近。
“防空组!把他们的‘眼睛’给我打下来!打下来!”
几名负责防空的士兵几乎是扑到射击位,枪口猛地抬起。
“砰!砰!”
“哒哒哒!”
急促的枪声爆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