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先表一个态,一定抱着不达目标誓不罢休的决心,把工作做好。
我们要任务到人、责任到人、奖惩到人。
搞一个专项工作每日工作通报、每周工作督导。”
其他的参会人员也纷纷表态。
闻哲看看徐平水,笑道:
“徐行长,你是商行的老领导了,资历深、能力能、情况熟。
请你多多费心,协助裘理事长的工作。
通过这个事件,重振我们商行的风气呀。”
徐平水忙点头说:
“闻市长指示的这四项工作,很全面、很及时、很有必要。
你放心,我是老同志,有老同志的觉悟,一定在裘理事长的领导下、在邱主任的指导下,把工作做好。”
闻哲笑了笑,说:
“那好,不耽误大家的时间,你们忙吧。”
大家忙起身告辞离开。
闻哲也起身,同裘启微、徐平水握手,说:
“在多事之秋,请你们多多辛苦了。”
大家送闻哲下车、上车,挥手告别。
裘启微才对徐平水笑笑说:
“真想不到,一来商行就这么多名堂的事,真不如在财政上自在、痛快!
没有办法,也许天生就是劳碌命呀。”
徐行长心里暗笑,却说:
“理事长谦虚了。
这是天降大任哩,你放心,我向闻市长是怎么表态的,就会怎么协助理事长的。
我年纪大了、能力也有限,没有其他的想法。
就是把组织上、领导交待的工作做好,过几年安安心心的退休就行了。”
裘启微一拉徐平水的胳膊,笑道:
“徐行长太自谦了。
我还想借你的大驾哩。
走,我们也合议一下,怎么把闻市长的指示落实下去。”
徐平水即便有一万个不乐意,也没有办法。
除非他真的辞职回家养老,否则,只能跟闻哲的节奏走。
他唯一庆幸的,是无论在杨诚光时代、还是朱国忠时代,他都没有同流合污。
不是他不想捞钱,而是不敢。
论胆量,他没有杨诚光的大。
杨诚光是要钱不要命的角色,从乡信用社信贷员干起,就一直收客户的好处。
一直做到理事长的位子,从未停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