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长,我也就被你洗脑成功了,对女人敬而远之,甚至还有些厌女……
可和她在一起后,我才猛地发现,我原来并没有那么无欲无求,我也只是个俗人,
我也会贪恋女人的温柔乡……
应该说,从她在试衣间非礼我那刻起,我的心就已经不那么坚定了……
景飒,对不起,我的心只有一颗,已经给了她了,没办法再对你说爱了……
我不想说再见了,因为我再也不想见你了!”
晏珩说完后,扶着椅背,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,
把景飒盖在摄像头上的西服外套取下来重新穿好,然后一瘸一拐地向门口走去。
景飒在他身后大声问:“晏珩,我买给你的定情蓝宝石戒指,你是不是送她了?”
晏珩脚步微顿,头也不回地回答道:
“丢了!”
然后快步走出了会见室,“砰”一声关上门。
在他走后,景飒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,泪水早已肆虐成河,心痛到无法呼吸:
她深爱了三十多年的男人,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出了她的视线,也走出了她的生命……
还记得她和他小时候最爱读的一首古诗是李白的《长干行》
妾发初覆额,折花门前剧。
郎骑竹马来,绕床弄青梅。
同居长干里,两小无嫌猜……
因为他双手双腿被缚,景飒又是经常习武之一人,力气比普通男人都大,
她用双腿死死压制住他挣扎的双腿,
又用铁钳般的大手禁锢住他乱晃的脑袋,
她的左手则拿着胸针,在一下一下扎着他的身体,
每扎一下,她就逼问他:“她有没有动过你这里?”
他羞愤欲死,疼痛难忍,但依旧不想向她屈服,眸中并无半分乞求之意。
他挣不开,只好紧闭双眸。
她见他如此,更加生起气来,她用力掐着他俊美无俦的脸颊,
强迫他睁开眼眸看向她,
咬牙切齿道:
“珩,你说你是不是很过分?
我对你那么好,把你当稀世宝贝供着,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心怕摔了,
照顾你比照顾婴儿还尽心尽力,
你身上穿的所有衣服,包括内衣裤,也都是我帮你买的,
你的所有喜好我都知道,你所有的喜怒哀乐我都知晓,
你向我发脾气,我忍着,你生气不理我,我哄着,
你生病发烧,我衣不解带不眠不休地照顾你,
你工作不顺,我陪在你身边安慰着,
我甚至为了你,专门去厨师学院学习烹饪,只为了让你开心,
我为了保护你,从小拼命地学习各种武术功夫,
我爱你,比爱我的命还爱!
可你,你回报给我的又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