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啊。
顾惜年停住脚步,身形有点僵。
她……是怎么伤到的屁股?
床上没有利器,更不可能有螺丝钉,唯一的可能就是……他的脸由白转红、由红转绿,最后变成了铁青色。
安桃,你丫的真行!
他深吸了一口气,转过身,脚步沉重地往安桃的房间走。
“你、你怎么又回来了啊!”安桃有些忐忑地看着他:“要不,我自己叫我娘去吧?”
“……不用了。”
顾惜年眼神复杂地看着她:“你……去厕所。”
“嗯?”
安桃呆了呆,苦着脸说:“我自己弄吗?我有点害怕,而且我很难看到我的屁股。”
顾惜年深吸了一口气:“安桃。”
“啊?”
“你真是个人才!”
“?”
“你去厕所,”他黑着脸,一字一顿地说:“你应该是来月经了。”
安桃:“……”
安桃:“???”
安桃:“!!!”
不会吧!不会吧!
她来月经了?!
这、这……还敢再尴尬一点儿吗!
她白嫩的脸蛋儿瞬间涨红,尴尬得连呼吸都急促了许多,怎么办?她该怎么办?她怎么这么倒霉啊!
顾惜年一开始也觉得尴尬,可他看到小姑娘比自己还尴尬,他倒自在了许多,说:“你要记住自己每月来月经时的日子,提前准备好,不要像今天这样手忙脚乱。”
安桃一动不动。
“记住了吗?”
安桃吸了吸鼻子,小声说:“不一样的,记不了日子。”
顾惜年拧眉,问:“月经不调?”
安桃被噎了一下,脸涨得更红,心道,哥哥怎么这样直接!哪有谁会问女孩子是不是月经不调的啊!
“不、不是!”
安桃脸红得都能煎鸡蛋了,说:“我、我跟其他女孩子不一样,我一年一次,没、没办法记日子!”
一年一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