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心里同样也很清楚,马歇尔说的‘吓一吓’,一定没有说起那么简单。
她眼眸微微动了一下,“他做了什么,你要堵住他的嘴?”
“……”
空气有短暂的安静。
一声轻笑,马歇尔往前凑了两分,“聪明的女孩,还没开始就知道在床上套话了?”
时暖:“……”
“你猜得到的,对吗?”
这也就是说,事实就是她所想象的那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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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暖眸底划过一道冷意,抬头望着他,“你说我父亲让我嫁给你,是真的?”
“当然。”
马歇尔松开手,转而捻起她耳边的一缕头发把玩,“虽然董事长的行事作风我相当不喜,但我还是很尊重他的,若不是他给了我暗示,我怎么会这么对你?”
时暖以为自己会失望、会愤怒、会无所适从。
可事实是,什么都没有。
尽管那个人是自己的亲身父亲,但被他出卖带来的伤害,还没有当初离开傅家时那么难受。
时暖笑了一下,不知是在笑温启航,还是在笑自己。
“好啊。”
她说。
如果你能有那个命的话。
时暖缓缓抬起手
,看似是在抚摸马歇尔的脸。
电光火石之间,她倏然抓住了男人暗黄色的头发,用力往后方一扯——
“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厉害,嗯?”
“你这个臭女表子!
松开!”
马歇尔完全没有反应过来,但等想反抗的时候,已经被时暖抢占了先机,没花费太大的功夫就将他按在了床板上。
“该死!”
“谁该死?”
时暖冷冷的眸子如同淬了冰,一动不动的凝视着他,“温启航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你……就是阴沟里的垃圾!”
门外的警笛声渐渐逼近,仿佛将这沉睡的夜都给吵醒。
周瑾一脚踹开门,“小姐!”
“没事。”
时暖扭头看了一眼,“过来,先把他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