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王笃定地说道。
“修之,别人不知道你,我却看得清楚。”
“你是念旧的人,你是个忠臣,你所求的不过是大乾一统,天下太平。”
“只有李重那样的蠢货,还有母后这种拎不清的,奉行狗屁帝王心术,才会忌惮你。”
“父皇相信你,我也相信你。我若登基,给你最大的便利,给你最高的全力。”
“皇权之下,你为最高,皇权之上我与你平等,这个条件如何?”
慎王说完之后问道。
顾道没想到,慎王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,让他竟然有那么一丝丝要相信他了。
“这样的条件,谁回不动心?”
“可是我有个疑问,如此大的权利给我了,你要一个空壳皇位又有什么意义?”
顾道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问。
“呵呵……”
慎王发出一声惨笑。
“修之,你没当过太子,你也没当过废太子,你更加没当过被囚禁的废太子。”
“从小所有对我的培养,就只有一个目的,配得上那张椅子。”
“我带上虚伪的面具,隐忍自己的性情,娶不喜欢的人,做自己不喜欢的事……”
“一切的一切,甚至每一次呼吸节奏,都得配得上那张椅子。”
“那张该死的龙椅!”
慎王突然怒吼,额头青筋暴起。
“你觉得我为登上皇位,失去了一切?”
“错了,修之你错了,大错特错!我早就失去了一切,只剩下这个念想了。”
“我要坐上那把椅子。”
说到这里,慎王使劲儿地撸了一把脸。
“修之,求你了!”
“如果你要篡位,请把我扶上那把椅子,然后再去篡位,让我死在那把椅子上!”
这一刻。
顾道觉得慎王有点可怜,他的情绪如此逼真,竟然分不清真假。
不过,真的假的不重要。
对自己有利才重要。
“慎王,这件事太大了,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,我们要仔细谋划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