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前胸上擦了擦手心的汗水,小心打开传书。
“什么?”
“你确定这是顾公给我的传书?”
郭墩根本不敢相信,传书里面,只有一句话,不许过江就地修养。
这不大可能吧?
“是顾公的。”
都水监的探子确认之后,就走了。
郭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是他确信,一定是发生了大事。
不过正好。
他回头转过一个墙角,跟李渠撞了个对面。
“哎呀,郭将军,这次老夫给你保证,明天船就到了,立即送你们过江。”
李渠赶紧说道。
他是真的拖不下去了,如果惹来顾公兴师问罪,他也扛不住。
虽然有太后的信可以顶。但是太后在顾公那里,好不好使不一定。
“不用了,大人不用着急了。”
“顾公已经给我来信,让我就地修整,不用在过江了,这几日给大人添麻烦了。”
郭墩很客气地拱手致谢。
什么?
这倒是让李渠犯嘀咕了,不过江了?
“怎么,是有什么事么?”
“是顾公击败了翻山军,还是确信魏无极已经死了?”
李渠试探着问道。
“李大人,这些事你要去问顾公了,我只是不过江了,其他的不知道。”
郭墩说完就走了。
李渠只觉得后背有点凉,这事情不对啊,他赶紧去找温尔雅和顾云璋。
两人对视一眼,也有点疑惑。
“二位,这事情明显反常啊。”
“顾公只给了郭将军传书,却没有给我的,是不是顾公知道一切,生气了?”
李渠担心地说道。
按照道理来说,他负责给郭墩找船,如果不渡江了,应该顺便也通知自己。
“也不用担心,过几日自然见分晓。我们都能给你作证,你也是被逼无奈。”
温尔雅说道。
南定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