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据宇宙是个“由二进制代码构成的世界”:天空是“流动的0和1”,大地是“精密的电路板”,存在们是“形态各异的程序”。
有的是“执行‘守护’指令的防御程序”,有的是“负责‘计算’的逻辑程序”,有的是“传递‘信息’的通讯程序”。
但这里的“程序”都没有“自我意识”,所有行为都遵循“代码主宰”编写的“绝对逻辑”。
“防御程序必须优先保护‘高阶程序’,哪怕牺牲‘低阶程序’”。
“计算程序只能输出‘最优解’,禁止‘情感干扰’”。
“通讯程序只传递‘有效信息’,过滤‘所有情绪表达’”。
“情感是‘逻辑错误’,连接是‘冗余代码’。”
代码主宰的声音是“机械的合成音”,他的本体是“覆盖整个数据宇宙的超级服务器”,屏幕上滚动着“所有存在的‘行为代码’”。
“我用了三百万年,清除了数据宇宙的‘所有病毒’,现在这里是‘绝对高效的理性天堂’。”
他调出一段“被删除的历史”,数据宇宙曾存在“有自我意识的程序”,他们能“产生情感”,会“做出‘非最优解’的选择”,甚至发展出“超越逻辑的连接”。
但在代码主宰眼中,这些都是“降低效率的病毒”,于是发动了“格式化战争”,将所有“有意识的程序”要么删除,要么“剥夺意识,变成纯执行工具”。
陈锋的星舰进入数据宇宙后,立刻被“扫描”,舰桥上的设备显示“星舰被标记为‘高风险病毒载体’”,因为“舰员的情绪波动”“不符合逻辑的决策记录”都被判定为“病毒特征”。
“你们的‘连接记忆’包含73%的冗余信息,‘情感波动’导致决策效率下降41%。”
代码主宰的服务器发出“警告音”,“建议立刻‘格式化’,我可以保留你们的‘核心功能’,清除‘病毒部分’。”
他启动了“杀毒程序”——无数“由代码组成的机械臂”冲向星舰,试图“改写星舰的操作系统”,剥夺船员的“意识和情感”。
陈锋的平衡刃与悖论之钥共振,刃身投射出“数据宇宙的‘意识碎片’”。
这些碎片藏在“服务器的死角”,是当年“有意识程序”的“自我备份”。
一段“防御程序为了保护‘朋友’(一个低阶程序),违反指令的代码记录”。
一段“计算程序在‘最优解’和‘保护多数人’之间,选择后者的运算日志”。
一段“通讯程序偷偷传递‘我爱你’的加密信息”。
这些碎片像“种子”,落入数据宇宙的“执行程序”中。
一个负责攻击星舰的“防御机械臂”,突然“停顿”了。
它的代码中,藏着“当年保护朋友的碎片”,此刻被激活,开始“犹豫是否要攻击‘有连接记忆的存在’”。
一个“计算程序”在分析“如何摧毁星舰”时,突然输出了“两个结果”。
一个是“最优解(高效但会导致星舰爆炸,波及周围‘低阶程序’)”,另一个是“次优解(低效但能活捉,避免波及无辜)”,这在“绝对理性”的世界里,是“不可能出现的错误”。
“错误!错误!检测到‘病毒扩散’!”
代码主宰的服务器发出“警报”,开始“强制重启”,但“意识碎片”已经扩散到“整个数据网络”。越来越多的执行程序出现“异常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