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竹老神在在:“那就好。”
叠玉都知道,那二少夫人肯定也知道,只要二少夫人不误会就好。
叠玉:“…”
不过,她们家二少夫人更富,就算大公子清贫,也养得起。
聂珩送了那么多东西来,沈桃言琢磨着,也应回些给他。
沈桃言给聂珩做了一个珍珠香囊,做好了就叫他来。
聂珩满面喜色,跟个愣头青一样进来:“阿桃,你要见我。”
沈桃言:“嗯,我有一物要给你。”
她将香囊拿给了他:“我瞧着你的腰坠儿少了些,给你做了这个。”
聂珩一顿,胸口瞬间卷起了狂喜的火焰,盯着沈桃言,嘴里喃喃出声。
“阿桃,我好欢喜,怎么办?”
他好像真是高兴疯了,整个人仿佛喝醉了一样晕晕乎乎的。
沈桃言浅笑:“戴上看看?”
聂珩:“好!”
他此刻的样子,恐怕沈桃言说什么,他都会应。
沈桃言:“你自己戴?”
聂珩直勾勾看着她,沈桃言起身替他戴,聂珩欣喜得眼神和手指都在发颤。
“阿桃。”
沈桃言耳朵滚起热意,不禁伸手捂了捂他的嘴:“别叫了。”
她都听不下去了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叫出来的。
聂珩颤着手指,握住了她的手,放到自己的唇边。
“不行。”
他小心地亲了亲她的指尖:“真好。”
从前,她送聂宵这些贴身之物时,他不知多羡慕,甚至还心生嫉妒。
沈桃言手指酥麻,自己也闹了红脸,半个身子都酥软了:“好了,你克制些。”
聂珩拿她的指尖贴在自己的嘴唇上,眼底泛了一点儿红:“是你的错。”
沈桃言:“我怎么了,莫不是不想要?”
聂珩:“没有,做梦都想要。”
沈桃言:“既如此,你要一直戴着。”
聂珩:“你若只送我这一个,我能戴一辈子。”
沈桃言哪里听不明白他的意思,这是在求第二个,第三个呢。
沈桃言:“过个几年就坏了,哪能戴一辈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