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融融的房中,沈桃言放下书,揉了揉酸涩的眼睛。
叠玉:“二少夫人,明日再看吧,别累着了。”
沈桃言:“嗯。”
她之前因为聂宵不用每日去给赵卿容请晨昏安。
如今又因二房事物繁忙,赵卿容也特意叫她不用去。
不像聂珩,今日一早便来给赵卿容和聂渊请晨安了。
赵卿容眼泪险些下来了,聂渊知道她是想起宵儿了,忙拍了她的手抚慰她。
赵卿容:“阿珩,留下来用个早膳吧。”
聂珩:“是。”
赵卿容:“听说昨夜,你二叔拉着你,用了不少酒,可还好?”
聂珩:“劳二婶挂心,我没事。”
赵卿容:“那就好。”
聂渊:“嗐,夫人,这不是族人都在吗?”
赵卿容:“那你也不该胡来呀,还拉着阿珩一起胡来。”
难得赵卿容提起了一些精神,不像前些日子死气沉沉,仿佛随时都能撒手而去。
聂渊笑着道:“是是是,夫人教训的是,为夫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一上午,沈桃言都在安排各种事宜,下午得了空,沈桃言才来陪赵卿容说一会儿话。
聂珩来向赵卿容请昏安时,沈桃言还没走。
聂珩朝她看来,沈桃言对着他微微请礼。
聂珩对着她轻巧地翘了翘唇。
正好将近用晚膳的时辰,沈桃言和聂珩就一道儿出来了。
聂珩:“多谢你昨夜的照顾。”
沈桃言眼眸动了动:“兄长都记得?”
聂珩俊脸似是有些微红:“嗯。”
“那兄长可有冻着?”
聂珩:“没有,多谢你的…毛裘和手炉,我改日叫人送回来。”
沈桃言:“好。”
聂珩每日都会来二房给赵卿容和聂渊请晨昏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