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夫人不太相信,端起了茶杯:“就为了这个,值得装傻三年?”
韦素得意了起来:“那是因为我们芸儿把二公子的心拴得牢牢的。”
“还有啊,我们芸儿对二公子可是有救命之恩的。”
张夫人掀开茶盖的动作一顿:“什么救命之恩?”
韦素:“小时候,我们芸儿救过他的命。”
点到为止,多的她不愿意说了。
张夫人微微沉思:“既然这样,那成吧,我去跟我们家老爷说说,明日你们再来一趟。”
韦素面上大喜:“好,那我就先多谢张夫人了。”
然后,她不放心道:“不过张夫人,我方才与你说的事儿,可千万不能声张出去啊!”
张夫人笑了笑:“安心,我不是那种长舌妇,何况我正愁没法结识聂家呢,到时候你们可得给我牵牵线呐。”
有了这句话,韦素就放心了。
“那是自然的,我们绝对不会忘记夫人对我们家的帮助。”
聂府,有人给沈桃言送了东西。
沈桃言认得那是聂宵随身带着的东西,还让她明日去茶楼相见。
沈桃言微微皱眉:“这是谁送的?”
叠珠:“不知。”
叠玉思索道:“能拿到二公子随身携带的东西没几个人啊。”
叠珠:“但如果是乔芸的话,我们不会得不到消息。”
沈桃言将那东西随意地扔在桌子上,不清不楚的,她当然不会去了。
接着,第二天的时候,沈桃言就收到了一首诗,是聂宵没傻之前作出来的。
上面的笔迹也是聂宵的,最要紧的是墨迹未干,明显是刚写的。
沈桃言将纸张搁在茶桌上,断言道:“是聂宵。”
叠玉不解:“二公子做这一出想要做什么?”
沈桃言:“那就要去见见他了。”
叠珠:“奴婢这就吩咐人去安排。”
沈桃言:“嗯。”
翌日,沈桃言依言到了地方,进到了相应的雅间里,就看到了负着手,背对着她,长身而立的男子。
男子缓缓转过身来,戴着一方面具。
沈桃言有些诧异:“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