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素很想对张夫人一吐为快,但话到嘴边,她还是忍住了。
张夫人拉着韦素的手:“走吧,我带你去高兴高兴,保准让你忘掉所有的烦恼。”
张夫人将韦素带到了一小室,窗牖焕明,器皆金饰,纸光莹白,金彩夺目。
还有丫鬟前来伺候得舒舒服服的,丫鬟们嘴还甜,净会说些好听的话。
在此室暂憩,令人金迷纸醉,的确很容易叫人忘记烦恼。
韦素沉醉了,到点要离开了还依依不舍。
回到了自己破落的家中,又要遭受乔永贵的辱骂和拳脚,这让韦素更想回到张府那间小室里了。
此后两天,韦素都往张府跑。
乔永贵:“你个臭娘们儿,老子天天心里不好,你倒好,跑去张府享受去了。”
韦素哭着:“还不是你天天打我。”
乔永贵抓着她的头发:“你个失了清白的臭娘们,老子没休了你就不错了。”
最后,还是韦素答应带着乔永贵一块去张府享受,乔永贵才放了她一马。
富贵生活迷人眼,能叫他们暂时忘记了这些天发生的事儿,乔永贵很快也沈湎在其中。
尤其那些伺候的小丫鬟,个个都长得貌美如花,这对于乔永贵而言,简直是极乐世界。
张夫人勾着不明的笑,看着两人。
这样的享乐,倒是让乔永贵和韦素和睦了些。
查了多日,聂宵也没能查出什么蹊跷来。
沈桃言在自己院子岁月静好呢。
有人自食恶果,方方面面都顺利着,她的心情格外的好,见着个人都能露出笑。
聂宵找了过来,沈桃言看到他就笑了笑,然后弯着眼,柔柔软软地喊他夫君。
聂宵顿了顿,心里缓缓跃动着。
沈桃言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他之前那样对她。
一如那三年,无论他怎么恶劣,沈桃言总会原谅他。
聂宵张了张嘴:“沈桃言,我想出府。”
这么些天,沈桃言的脚也好了。
沈桃言:“夫君想去哪里?”
街市上人来人往,沈桃言懒洋洋地靠坐着。
没一会儿,马车就停了。
沈桃言:“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