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严眯着眼睛看去,赫然发现来人是厉野。
“易姐。”厉野朝着易红打招呼,视线很快落在一旁的周严身上。
“厉团长你好,我是安以雪的姐夫。”周严举起手,向他打招呼。
人家毕竟等级比他高。
厉野只是简单跟他牵个手,很快就收回手问起:“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?”
“她不哭不闹,安安静静,倒是小安同志没来?”易红好奇地问。
“我媳妇跟安以雪的关系一向不好,现在她又放狠话说我媳妇不来就上吊,这不就是在威胁我的爱人吗?所以我就让她早点睡觉,我来处理这件事。”
厉野在听到严嫂子上门说的那些话,就没让安以南来。
周严听到厉野的话,尴尬地说:“她刚醒没多久,又被赵二妹伤了脑袋,说的话也不知轻重,你别跟她计较。”
厉野:“要是有人也让你见她,用的也是上吊的方式,你不担心?”
周严没吱声。
易红来打圆场:“好了,你替小安来也行,我带你去见见她。”
“嗯。”
厉野跟易红走进病房,周严没有跟进去。
“以雪同志,你姐夫过来了。”
安以雪听到姐夫还以为是周严,没有反应过来,可当抬头见到是厉野,心里七上八下起来。
为什么是他来?不是安以南?
她就这么怕见自己,也对,她现在嫁的人这么好,哪里会愿意来见自己。
安以雪想到上次自己被欺负,安以南当作没看到,心里更加愤恨不已。
“你要见我媳妇是为了什么?”厉野面无表情地问。
对于安以雪的为人,厉野早就知道。
以前他吃不饱,也不敢跟姑姑说自己其实每天吃不饱。
后来,他有次饿狠了就抢走了安以南的红薯。
虽然他帮安以南教训了安以建,但是厉野却看到安以南饿着肚子,背着背篓打猪草,安以雪则是穿戴光鲜去上学。
两人相差三四岁,是亲姐妹。
有的人在乡间背着背篓,流着汗,打猪草。
有的人踩在泥巴土地,穿着干净的布鞋,嘴里嘟囔着:上学真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