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雪冷哼一声:“她既然晕倒,那咱们别给她吃的,给她长长记性!”
想想家里最近发生的倒霉事情,安以雪怀疑这一切跟安以南有关系。
安以建也在旁边说:“妈,咱们别给她吃的!”
“还要你们说,厨房里的粮食我全藏起来,看她吃啥!”
安母对安以南也充满怨恨,不用安以雪说,自己已经将粮食藏起来。
“死丫头,在家里啥活不干还想吃饭没门!”
“就是,饿她几顿!”
他们义愤填膺,好似安以南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全然忘记,家里的活一直都是安以南在做,而且她也是他们的亲人。
他们将满腔怒火发泄在安以南身上,寻求某方面的认同感。
然后在发泄一通后,安以雪被安母叫去厨房学做饭。
安以雪嚣张的气焰一下子没了,嘴里嘀咕着:“妈,为什么弟弟不去学。”
“你弟是男娃,学做饭多丢人,走,妈今天教你做饭。”
平常家里做饭她都没教过安以南,她自学成才,想来安以雪肯定教一下就会。
安母从安父被抓去农场改造的事情中回过神,拉着闺女去厨房。
安以雪面如土色,嘴皮子抖动。
“妈……”
都怪安以南,为什么要偷懒!一点不像姐姐!不为他们考虑!!
*
深更半夜。
安以南熟门熟路地来到藏粮食的山上,吃饱后下山。
风声呼啸,飒飒的树叶传到她耳边。
她步履轻盈,没走几步,密密匝匝的草木传来脚步声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安以南神色愈发凝重,弓起身子,往树干那边躲去。
她还没走几步,迎面就撞上来人。
来人黑沉沉的眼神带着凌厉的冷意,像鱼钩锋利,要刺穿皮肉般。
安以南吓得往后一退,眼睛不经意扫到他手里拎着血淋淋的野兔。
他上山打猎!
安以南瞬间明白他为何上山。
但是上山打猎一般是禁止,要是真去打猎也要将捕猎的食物交给村子里。
可厉野这气势,这做派,安以南迅速开口:“我不会跟队长举报你上山打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