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嫂子也是担心怀疑错人,当天晚上回到家问起张政委关于间谍的消息。
“你打听间谍干什么?”张政委泡着脚,不知道媳妇问起这件事干什么?
“我跟小安前几天看到周静身边跟着一个陌生俊俏的男人,所以就好奇问问。”
“俊俏?”张政委嘀咕。
“对,怎么了?”严嫂子疑惑地问。
“上面的人说那名间谍是个女人。”
“原来是女人,那你当我没说。”严嫂子拿起毛巾将自己的脚擦干净,然后出门倒水。
张政委也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。
可是今天上午有人发现军工厂的机房里失窃了一张关于弹药分析表。
这件事可不得了,部队开始层层调查,公安那边也出动人员。
根据现场调查,发现当晚出入机房的有三个本厂职工还有一个年轻男人。
说起那个男风尘人大家都没有印象,只记得对方身上有香味。
身上有香味?
他们立马将相关人员送去医院检查,才发现他们都中了特制迷药,所以才记不清那个男人的脸。
再结合最近间谍混入进来的消息,部队上上下下都紧罗密布地排查。
家属院时常有部队的军人来调查问话。
今天安以南家的酱油没有,想了想供销社离家属院很近,就去买一下,况且自己很久没有出门走路。
她去买酱油路上还跟严嫂子打招呼。
严嫂子忙着要回家做饭,跟安以南点了点头。
安以南从供销社里买好酱油走在雪地里,路上行人没多少,寒风肆无忌惮地在耳边呼啸。
忽然,安以南的腰间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抵住,一道熟悉的阴沉女声在她耳边响起:“别声张,要是你敢出声,小心——”
安以南浑身紧绷起来,额头沁出冷汗。
她随后听到了枪声上膛的声音。
还有女人的冷笑:“跟我走,安同志。”
“我跟你走。贺兰。”安以南准确无误地喊出女人的名字。
大雪纷飞,寒意侵蚀辽阔的大地。
与此同时,风尘仆仆、连身上的军装都没有卸下来的男人,跟随大部队回到了军区。
冥冥之中,归队的男人掀起冷漠的眼睛,乌黑的瞳孔像是猎鹰般犀利地看向某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