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脑子被门夹了,就是被驴踢了!
“摄政王!”
这次,连最忠心于陈凡的几名将领都忍不住了。
“西蜀地势险要,易守难攻,但也意味着……与中原沟通不便!若将国都定于此地,政令难出,物资难入,国家岂不是要乱套?”
“没错!”另一名官员也壮着胆子喊道,“此举形同自囚!是将我大周,远远地推出了天下的牌桌!”
陈凡看着下方群情激奋的众人,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。
他只是静静地听着,等到所有反对的声音都渐渐平息下去,才慢悠悠地开了口。
“说完了?”
他站起身,一步步从高高的台阶上走下来。
每一步,都让殿内百官的心跳,跟着沉重一分。
他走到那名说“自囚”的官员面前,歪着头打量着他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臣……臣,翰林院大学士,拓跋宏。”那官员被他看得头皮发麻,冷汗直流。
“拓跋宏。”陈凡点点头,“你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拓跋宏闻言,心中一喜,以为自己的谏言起了作用。
“不过……”陈凡话锋一转,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,“道理是你们的道理。”
“规矩,是我的规矩。”
他猛地抬手,一把掐住了拓跋宏的脖子,将他整个人提到了半空中!
“呃……呃……”
拓跋宏双脚乱蹬,脸色瞬间涨成了紫红色。
满朝文武,噤若寒蝉!
谁也没想到,陈凡竟然会在这朝堂之上,一言不合就动手!
“你们的眼界,就只有这片破地图上的鸡零狗碎。”
陈凡的声音很轻,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。
“争地盘,抢人口,玩那些几千年都没变过的过家家游戏。”
他提着拓跋宏,像提着一只小鸡,环视全场,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
“而我,要带你们玩的,是能把天都捅个窟窿的新游戏!”
“听不懂,没关系。”
“你们只需要知道一件事。”
“顺我者昌,逆我者……死。”
“咔嚓!”
一声脆响。
拓跋宏的脖子,被他硬生生捏断。
尸体被他随手扔在地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整个大殿,落针可闻。
陈凡拍了拍手,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,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捏死了一只蚂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