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苗捧着热乎乎的奶茶,抿了一口,感觉瞬间暖和了。
花郁尘坐在她身边,摸了摸她的手,不是很暖。
小脸鼻尖也冷得微微发红。
他又起身钻进屋子,给她拿了条毛毯出来披着。
“哎呀,不用这么麻烦。”
凌苗说。
“不行,你要保暖。”
花郁尘拢好她身上的毛毯。
身前有篝火烤在身上是暖和,可是后面烤不到。
前面烤火,后面乘凉,冻感冒了又得磨死他。
开的中药也没好好喝,三天打鱼,两天晒网。
凌苗撸着串,还不忘喂给身边的男人。
花郁尘说,“你自己吃。”
凌苗皱眉啧了一声,“干嘛,跟我客气呢?”
花郁尘说,“那下次喝药你也别这么客气。”
哼!
哪壶不开提哪壶,凌苗斜了他一眼,扫兴的死男人。
“妈妈,好吃吗?”
坐在小马扎上的花生米问。
两边嘴角仿佛被油脂调料勾成了微笑唇。
凌苗问,“你觉得呢?”
花生米竖起大拇指,“包的。”
花郁尘扯了扯嘴角,“少刷点手机,我都快跟不上你的冲浪节奏了。”
没办法,手是铁,手机是磁铁,吸上去就挪不开了。
吃饱喝足后,几人回了各自的蒙古包。
外面的寒气太大,加上一路奔波,早些休息第二天才有精力玩。
“老公…”
凌苗抵着自家男人撒娇。
“干嘛呢?”
花郁尘刚给儿子换上睡衣。
“我想泡脚…今天有点冷,腿又好酸…”
小家伙要睡觉了,含着奶瓶躺床上。
花郁尘给儿子盖好被子,问道,“哪儿酸?”
“内侧。”
“怎么会酸呢。”
这两三天都没有办事,没有时间也没那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