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替何太后按摩腿(现在是真按摩),一边说道,“夫人天姿国色,就算是看上一辈子,也觉得看不够。”
“哼!登徒子!”
虽然何太后嘴上说刘海是登徒子,但腿却乖乖搭在他腿上,享受着刘海的按摩。
可是按着按着,那原本正经按摩,就……
次日,天光微亮。
侍女们便开始轻手轻脚地忙活起来。
只是今日,她们一个个眼下的乌青都格外明显,互相交换着眼神时,都带着心照不宣。
昨夜寝殿内的动静太大了。
看来昨晚上何太后确实有好好奖励刘海。
房内,锦绣帐幔低垂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慵懒的气息。
何太后悠悠转醒,只觉得酸软不堪,尤其是那双腿,更是提不起半分力气。
她微微侧头,看向身旁犹在沉睡的刘海。
睡着了的他,收敛了平日里的张扬与不正经,显得安静又俊朗。
何太后看着看着,眼神里竟然有了一丝羞涩。
她轻轻动了动,想要起身,却不小心牵动了身上的酸软处,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,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。
就在这时,身旁的男人忽然动了动,长臂一伸,自然而然地将她重新揽回怀里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,低声嘟囔道:
“天还早……夫人再睡会儿……”
何太后被他圈在温暖的怀抱里,没有任何动作,缓缓闭上了眼……
数日后。
冀州,无极县。
一辆囚车在略显颠簸的官道上缓缓前行。
囚笼之内,蹋顿披头散发,面容枯槁。
原本属于乌桓枭雄的彪悍,早已被漫长的旅途消磨殆尽。
他蜷缩在冰冷的笼底,对周遭的目光漠不关心。
押送队伍规模不大,但异常精悍,其中负责这支押运队伍的主将,便是颜良。
囚车驶入无极县城门时,并未引起太大的骚动。
队伍穿过不算宽阔的街道,最终在一座气势恢宏、戒备森严的府邸前停下。
府门匾额上,“甄府”两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