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时拿出来逗逗她。
“不许看!!”
反应过来的公孙宝月,手忙脚乱地抓起床上的被子,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从头到脚裹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茧。
“不看就不看,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刘海忍不住笑道。
……
当两人回到城中的馆驿时,已是黄昏时刻。
公孙瓒远远见到刘海与自己的女儿一块回来,立刻就笑着迎了上去:“刘祭酒!宝月!骑术学的怎么样了?”
学骑术,学了两天一夜。
有戏。
昨晚上自己的女儿没回来,他是一点不担心,甚至希望两人发生点是什么。
这样自己的幽州牧就稳了。
“我与宝月相互学习,骑术进展很快。”
刘海看了一眼公孙宝月,笑着回答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
公孙瓒看了一眼公孙宝月点头说道。
“父亲!”
公孙宝跺了跺脚,“我……我累了,先回房休息了!”
“哎!你怎么……?”
公孙瓒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不夸你两句,你怎么还跑了。
看着公孙宝月离去的背影,公孙瓒赶忙对刘海解释道:“刘祭酒,都怪我将小女给惯坏了,就是那耍脾气!”
说完,他一把拉住刘海的手臂,“走走走,刘祭酒,咱们今日喝点?就当是对小女的无礼赔罪。”
“酒就不用了,我这还要去找太后请旨,让你暂代幽州牧一职。”
刘海摆了摆手。
“刘……刘祭酒!此言当真?幽州牧……暂代?”
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!
“自然当真。”
刘海微微一笑,看着公孙瓒那激动得快要语无伦次的样子。
他轻轻拂开公孙瓒手,语气从容道:“公孙将军镇守边关多年,威震异族,熟悉幽州事务,由你暂代州牧,稳定局势,再合适不过。待我禀明太后,走个流程,旨意不日便可下达,好了……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刘祭酒慢走!”
公孙瓒连连躬身,态度恭敬无比,一直目送着刘海的身影消失在馆驿门口,这才直起腰来,脸上依旧带着抑制不住的狂喜和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