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他们比毒蛇还隐秘,最近确实和某些不该碰的势力勾搭上了。"
夜风卷着铁锈味的空气掠过两人之间。
秦震宇突然上前半步,将星肩章几乎抵到林天胸口。
"听着,小子。"
他呼出的热气带着浓重的烟草味,
"你手里的玉玦,你查的线索——已经惊动了不该惊动的人。
现在至少有三分势力等着你犯错:
要么乖乖交出,要么……"
他拇指在喉间轻轻一一划。
秦震宇的话像一柄钝刀,缓慢而沉重地剖开眼前的局势——忠烈堂的旧怨、"黑狐"的暗手、朝堂上的暗涌,全都纠缠在这半块玉玦上。
"秦副司令,"
林天忽然笑了,指腹摩挲着玉玦上那道陈年裂痕,
"您突然这么推心置腹,是想替我挡灾,还是替别人探路?"
秦震宇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。
他抬手整了整军帽檐,阴影恰好遮住眼中闪过的精光。
"白虎玉玦背后牵扯的力量,"
他的声音压得极低,喉间滚动的音节裹挟着铁锈味的夜风,
"足以让整个帝都重新洗牌。忠烈堂不服你?
很正常——二十年无主的麒麟殿,突然冒出个毛头小子说要当家。。。。。。"
巷尾突然传来金属刮擦声。
艾千刃的小菜刀不耐烦地蹭着墙砖,江流萤的断刀在袖口若隐若现。
"重新洗牌?"
林天挑眉,靴尖碾碎地上一截烟蒂,火星在积水里发出"嗤"的哀鸣。
秦震宇突然上前半步,将星肩章几乎抵上林天胸口。
"可否借一步说话。"
他目光扫过那对男女,喉结动了动,
"就我们俩。"
艾千刃"啧"地吐掉嘴里的草茎:
"好事不避人,避人没好事。"
江流萤一把拽住他手腕,
"艾少主,我们给大人物们腾个地方?"
待两人退到巷口,秦震宇突然抓住林天肩膀。
秦震宇的目光如刀,一寸寸刮过他的脸,仿佛要确认什么。
"你是秦岚的儿子。"
秦震宇突然开口,声音低沉,带着某种压抑的情绪。
林天没有回避,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