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天瞳孔微缩。
"三分钟。"
蝶舞甩手抛来一个战术平板,屏幕上是实时热成像,
"码头东侧有十二个狙击手就位,西面闸口埋了c4。"
她突然拔枪点射,子弹擦着林天耳畔掠过,将一名摸近的弓手爆头,
"现在还剩两分五十秒。"
平板突然闪烁红光,显示有车队正在突破外围防线。
林天指节捏得发白——那是上官家的私兵标志。
"掩护我。"
他声音低沉如闷雷。
十名断水卫立即变阵,三人一组呈三角突击队形推进,剩余四人突然甩出烟雾弹。
浓烟升腾的刹那,蝶舞已经拧动油门,机车前轮高高抬起。
"抱紧!"
箭雨如蝗,撕裂夜幕。
蝶舞的黑色机车在弹道间疯狂游走,轮胎碾过血泊,溅起猩红的水花。
她单手控车,另一只手从腰间抽出一把改装过的p90,枪口喷吐火舌,精准点射。
砰!
砰!
砰!
三名巡防司弓手应声倒地,眉心绽放血花。
上官鸿站在加长轿车旁,脸色铁青。
他猛地砸碎车窗,从车内抽出一把战术霰弹枪,枪管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“给我杀光他们!”
他咆哮着,声音嘶哑如野兽。
巡防司的人再次集结,箭矢上弦,刀光出鞘,杀气如潮水般涌来。
林天抓住机会,一把拽起昏迷的上官宇,甩给身后的顾雷。
“把他带走。”
顾雷沉默接过,眼神如刀。
他单手扣住上官宇的喉咙,另一只手从腰带抽出一支镇定剂,毫不犹豫地扎进他的颈动脉。
上官宇的身体抽搐了一下,随即彻底瘫软。
“他不会死。”
顾雷嗓音低沉,
“会老实点!”
林天点头,目光冰冷。
远处,一辆黑色商务车无声滑入战场,车门弹开,引擎未熄。顾雷扛着上官宇,带着几名断水卫迅速登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