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无一人。
写字楼内,死寂如坟。
办公桌上积着薄灰,保险柜大敞,连一张纸片都没留下。
地上只有几个凌凌乱的脚印,显示这里的人撤离得很匆忙。
南宫玥的指尖划过桌面,沾起一点未完全融化的冰晶——这是顶级冷库才有的超低温痕迹。
她眯起眼,踢开角落的暗门,露出后面空荡荡的密室。
"殿主,"
她通过加密通讯汇报,声音冷静得可怕,
"三清门提前撤了,但。。。。。。"
她顿了顿,
"他们走得很急,连最重要的东西都没带走。"
电话那头,上官瑞轩的声音阴沉如铁:
"什么意思?"
南宫玥冷笑:
"这里本该放着他们的命脉——账本、黑料、赃款。但现在,全没了。"
上官宇斜倚在雕花立柱旁,指尖把玩着一枚青铜古币。
古币在他指间翻飞,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。
"父亲,"
他突然开口,声音里带着刺骨的讥诮,
"事情很明显——朱雀殿内部,有人通风报信。"
"砰!"
上官瑞轩猛地转身,一掌将案几拍得粉碎。
木屑飞溅中,他眼中怒火如实质般燃烧:
"闭嘴!这一切,都是你惹出来的!"
他大步上前,玄色锦袍无风自动:
"给我立刻回房,禁足三日!
没有我的命令,不得踏出房门半步!"
上官宇冷笑一声,青铜古币"叮"地一声嵌入立柱:
"你也就敢把拿我撒气。"
书房内,上官瑞轩盯着墙上那幅《朱雀焚天图》,眼神阴鸷。
香炉中龙涎香袅袅升起,却在接近天花板时诡异地扭曲消散——这是真气外放形成的无形屏障。
他伸手抚过桌案上那叠密报,每一页都记载着朱雀殿近期的异常调动。
"能提前知道行动的。。。"
他喃喃自语,指尖在五个名字上来回摩挲,
"究竟是谁?"
窗外,一只夜枭突然惊飞。
上官瑞轩眼神一凛,袖中三枚朱雀镖已无声射出,将窗外偷听的黑影逼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