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裴言礼说话,她从他腰上下来,扯过一旁的白纱盖在他的腰上,挑了挑眉道,“不给。
忍着吧。”
白色纱巾在他腰上支起了一个帐篷。
裴言礼笑了笑,不见狼狈,又躺回了地毯上,“都听老婆的。”
这种情况要搁在平时,他那八百个心眼着早都用上了,今天真的就乖的出奇。
林姝意用手在他身上沾染了红酒后,在纸上仔细勾勒出他的轮廓,完事后又用纸巾吸干了多余的酒,才拿笔开始细细描绘。
她画的专注,丝毫没发现某人的手腕上,那个粉红色的骚气手铐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丢在了纱巾下。
修长白皙的手指沿着她的裙摆探入,停在了离她最近的地方。
林姝意很快就将画完成了。
看着纸上的裴言礼在红酒的绘制下似乎更加妖孽性感,她十分满意。
拿着画准备放到窗边晾晒时,忽然感觉腿上传来了异样感。
她心道大意了,侧头看向裴言礼的瞬间,那个粉红色的手铐铐在了自己的手腕上。
"。。。。。。"
裴言礼将她头上能开锁的夹子全都取了,担心画弄坏,还将画搬去了阳台上。
没有了开锁的工具,林姝意挣了两下都没挣开,眼看着裴言礼顶着光溜溜的身体朝她走过来,她的心跳不受控地要跳出来了似的,“你怎么打开的?”
“宝贝。”
裴言礼怜爱地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放在床上,笑道,“我准备的东西,想打开很难吗?”
这人一向笑得多温柔,做的就有多狠。
对上他幽深的眸子,林姝意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,“你帮我把手铐打开,我手痛。”
裴言礼拿起地上的酒杯,慢条斯理地倒满酒,“特意给你准备的,全软垫包裹,24小时不留痕迹。”
林姝意往后退,背靠在床头后,稍微有了点底气,“你倒酒做什么。”
“看你玩的那么开心,我也想试试。”
他跪坐在床上,单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往下拉。
白净赤裸的两条腿又细又直,特别漂亮。
酒杯微倾,红酒顺着她的脚踝,小腿,大腿到腿根。。。。。。炽热的吻蜿蜒而上,所过之处红色的小溪不见,留下淡淡地水渍。
“裴,裴言礼,你冷静点。”
林姝意想要收回腿,却被他按的死死的。
“宝贝,乖点。”
裴言礼从枕头下摸出一把钥匙,打开了她的左手,将还铐着右手的手铐挂在了右边床头上。
林姝意挣了挣,根本挣脱不开,她放柔声音哄道,“你,你冷静点。”
“我很冷静啊。”
裴言礼从抽屉里又拿出了一个手铐,将她的左手铐在了左边的床头。
林姝意的腿被他按着圈在他的腰上,整个人成了一个“古”
字造型。
对上他看似平静带笑的神情,往日里的教训过于深刻,林姝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