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哨兵说听到有人在放音乐。。。。。。”
时间回到1小时前,哨兵像往常一样守卫着幸存者基地。
7年来,与塞勒涅的每个早晨一样死寂一片。。。。。。
直到那激昂喜庆的音乐声传来。
哨兵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其他人也怀疑他是待久了精神出问题了。
但哨兵很确定,因为声音实在是太大了,歌词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【好运来祝你好运来,好运来带来喜和爱。。。。。。】
那激昂喜庆的音乐听得他直流眼泪。。。。。。
紧接着爆炸声陆续传来,7年的平静终于被打破。
这次整个幸存者基地都听到了。
带头的是塞勒涅驻军首领岑让。
这位40多岁的年轻将领,满脸的沧桑和疲累。
当年战败后,他带着驻军和民兵奋力抵抗,很多战友都牺牲了。
剩下1万多人靠着港口物资和驻地的武器活了下来。
他们杀了不少虫族,利用甲壳和黏液掩藏气味,逃避虫族追踪并加固大本营。
幸运的是,他们的方法奏效了。
这个500多平的地下室就是其中之一。
后面这7年,幸存者在希望和绝望中垂死挣扎。
越来越多的人牺牲了。
到今天,整个塞勒涅只剩下两千多人了。
音乐声、爆炸声,这是希望之声!
岑让的脑子在飞速转动。
首先排除自己人,幸存者根本没有这么大的火力。
而且如果真要打,集中优势兵力,几个基地一定要互相通气配合。
“老大,会不会是军部打回来了?”
军部。。。。。。可能吗?
他很清楚当时的情况,联邦根本没有选择。
最后一战是血一般的教训!
当虫族倾巢而出的时候,人类是那么渺小,抵抗是那么无力。
打不赢,根本打不赢。
他们被放弃也是无奈之举。
更大的可能性是,军部应该已经判定他们集体阵亡了。
当时,他带队都在城内救援,手边的装备坏的坏,丢的丢。
剩下的装备包括通讯的设备都在西边的驻地里,但那里是虫族的大本营。
这么多年,以幸存者的能力根本攻不进去。
火力不足,通讯断联,还要面对生存的压力以及隔三差五的虫族攻击。
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!
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