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脱下外套放在一侧,该来的,总是躲不过。
贺浔坐在贺闻礼身边,压着声音,声量小得仅他们能听到:“闻礼。”
“嗯?”
“今晚这事儿多亏了他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他俩若是成了,你得叫这小子一声姐夫,分寸上,你要把握好。”
“……”
贺闻礼愣了下。
谢司砚年纪与堂弟贺宪洲相仿,肯定比他小。
表姐找什么样的老公不好,为什么要找个比他还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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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身书卷气,未入社会,看起来很生嫩。
这真人,怎么跟形容的完全不同啊。
那一身寒气,
活脱脱是个小阎王。
“谢公子,多谢,我保证,以后绝对不靠近江小姐。”他裹紧身上的棉衣。
“不用急着跟着道谢,还没完。”
谢司砚冲他勾唇笑了笑。
“什、什么意思?”男人舌头打结。
他一个眼神,钱公子身上的棉衣被扒掉,又被丢进了冰水里!
“谢公子,我真的错了,我不知道江小姐是你的人,我是被猪油蒙了心,绝对没有下次!”
“求你放了我!”
“我真的知错了,有眼不识泰山,我就是个畜生,是人渣,败类,我该死!”
谢司砚冲他笑了笑:“谁说她是我的人?”
男人傻了。
难道不是吗?
“她不是我的人,我……是她的人。”谢司砚纠正。
男人懵逼了。
什么意思?
谢司砚是江晗的人?
他怎么有些听不懂。
谢司砚见他满脸困惑,嗤笑:
当真是没脑子,听不懂人话。
他眼神示意,手下继续给钱公子泡冷水澡。
天杀的!
怎么又来。
这水温,不足以把人活活冻死,但反复这般,也够呛。
主要是每次把他身子按下去,总要等他快喘不上气才把他捞上来,那种濒死的感觉,真的让人崩溃。
河边,很冷。
谢司砚站在外面看了会儿,就进车里吹暖风,拿着保温杯喝水,偶尔降下车窗跟他聊几句。